;你疯了!!
沈落后退半步,眨巴眼睛看着她。
;不...不是说你。槿格钟尴尬笑了笑,;本宫是说小白...小白梅花开得真丰盛啊。
;是挺好看的...
‘你疯了!!’
『他就是颗炸弹,随时会爆炸,你动手,我控制他的身体,这样就不会再出岔子了!』
‘!!!’
抬眸看花的男子,桃花眼似酿了一壶酒,醇香美甜。但眼中的不是白花,而是太子。
槿格钟上前,握紧袖里小白给的匕首。
这东西染了毒,只要见了血便可致命。
她缓缓靠近,靠近,突然说道:;公子,那东西的走向,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沈落一顿,手慢慢蹙起。
;在下愚钝,不知皇子妃在说什么。
话没落,他便行礼朝后走,;沈落还有事要做,就此告辞。
;公子沈落!
槿格钟叫住他,追上前两三步,有些气喘:;七年不回书信的人,一回便是如此要紧事,公子难道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吗!
;娘娘,还知道什么?他只将后背留给她,发抖的手却暴露此刻心思。
已经开始怀疑了,此刻她再多说也无用。
;为何时间会这般巧,待公子回后好生思量罢。
『你这是在赌。』
槿格钟离开后,看那匕首慢慢消失,‘这不是赌,这是推理,他在锦国这么久,除了他母妃离嫔能做到,其他还真想不到是谁了。’
‘但如果,他如果知道七年前离嫔便已过世,他还会卖命给明国?’
『如果他冥顽不灵?』
‘那我就拿这刀子去捅死锦白,灭了这个黑魔!’
『......』
;阿落,可以走了。
沈落抬起头,瞳孔一震,;殿下,你脸怎么...
;不是什么大事,回去拿冰敷下就好。
锦裕渊拉起他,边走边说:;今后你安心呆在东宫,不要担心,没事的,本宫在。
跟在身后的沈落不发一言。
今日锦帝急召,商议明国屡次进犯之事,若不是太子在,他怕要在这宫内呆上一段时间了。
对于明国来说,他是质子,对于锦国来说,他是外人,是处处挑衅的外人、
爱国之心人皆有之,他若留在此,日子,怕是苦了。
一路到东宫,沈落无言,坐在太子殿下旁边,无神看着前面。
直到锦裕渊把他手中的冰袋拿起,;你看你,这手都要冻伤了,以后还怎么给本宫沏茶?
;殿下要喝茶?阿落去给殿下沏...
;阿落?把他拉下来,锦裕渊吹了吹发红的掌心,抬头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沈落在发抖。
他的心在发抖。
他抬头问,;殿下,明国离嫔何在?
明国离嫔,自是在明国。
可见他问的不是这个。
锦裕渊面色一怔,抿了抿唇,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可沈落泪已流了满面。
他别过头,太子拉着他,;离嫔,在七年前元月初十病薨离世,明帝并未大型举办丧事。
锦裕渊掌心的手,颤个不停。
未大型举办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