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这么一打理, 老婆婆们是高兴了,被动了蛋糕的一些管事心里就不高兴了,上下级之间有时候也和内宅差不多,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了东风, 越宫的管事都是当老了的老人, 资格年龄都是, 他们一不高兴就想要给这位新王后一点颜色看看。
至于说供奉上偷工减料,这个他们不敢,也办不到, 因为乔欢根本不用宫内的东西, 她自己有田庄工坊, 除了身份等级不能用的除外,其他东西她只有更好的。
如今一当上王后, 阿桂就把王后等级能用的各种物品让乔欢的工坊里自己制作了, 越王这媳妇娶回来非但一分没花, 媳妇吃喝都是自理。
供奉上拿不住乔欢,他们能做的不外乎就是工作当中阳奉阴违,外加散布乔欢不体恤不宽厚的流言罢了。
时下人们注重名声,一个人名声不好听还会连累全家。
乔欢却毫不在意, 她一向就事论事。阳奉阴违的,一经查实, 就革职, 而且乔欢从来不干养虎为患的事, 你既然对我宣战, 那我只要查到了你一点错处,我就深挖,那些管事谁的屁股干净, 一下子都栽了,而且历年积攒的钱财全部被乔欢搜查出来充公。
这下子怨声载道的声音更大了,乔欢就当没听见。
有些人神通广大,让朝中官员向越王进言,说王后苛刻。
越王把乔欢整理出来的罪证拿出来给他们看,“王后替我管理内务还管错了?这种吃里扒外的刁奴本王本王看了都生气,你们既然怜惜他们,那么本王会和王后说一下。”
这种回答本就让进言的人傻了眼,而越王说一下的结果是什么?
是乔欢把这些管事卷包送去了那些官员家,同时一边把他们的罪状广为传播,一边对那些官员道“既然这人您家觉得忠厚老实,那就给您留着,想必您会好好用他。”
乔欢又不是没人用,如今长生商铺在越国无人敢动。舆论的力量谁也没她做的溜,她这些事做起来毫无忌惮。
便是王城里的小老百姓,在茶楼酒楼八卦起来,也没说王后不好,“咱们小门小户的用一两个下人奴仆也得防着他们弄鬼,王宫里这么一大摊的事,王
后娘娘来了肯定要收拾啊,哪有给奴才骑到脖子上的道理!”
“说的是!你不知道啊,那个什么汪管事,听说是谁家那谁谁谁的亲戚,你想,管事靠着他家得了势,那不得年年孝敬,王后娘娘一来,那管事的油水没了,那孝敬肯定也少了,那谁能愿意,所以他家才冒头说娘娘苛待下人!”
“是吗,哎呀,真不要脸,还是他家的子孙呢,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
这下子前朝后宫彻底懵逼了,这位王后的手段太清奇诡异,咱们跟不上节奏啊。
越王笑的止也止不住。
假如乔欢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那么她绝对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管事贪墨罢了,又不是拿她口袋里的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皆大欢喜多好。
而且公主也不稀得和这些下人掰扯。
乔欢本就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家业,最容不得工作不尽心还要出幺蛾子的人,她对越王后宫已经管的宽松了许多,还要摸她的虎须,她不把这爪子剁了才怪。
如此一来,前朝后宫彻底消停,乔欢还想干啥谁也不放屁了,左右不过是小事,人家又不参政,揪着后宫管理不放,倒显得官员们一天天没事干呢,而且乔欢放出去的又不全然是流言,宫内大管事身后的关系本就错综复杂。
不说出来一片祥和,乔欢这么刁钻的往外瞎抖搂,好几家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彻底安静了。
现在那些提上来的管事不管有什么来头,干活可认真可仔细了,宫内那些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