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茅山野种,坏我好事!”
我浑身一个机灵,从陈小姐口中说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二叔并不慌张,一手扶着陈小姐的胳膊,说道:“你草菅人命,是人都可以管这个女人是我的雇主,只要她找上了我,我就有义务保护她。”
“你是存心找死,如果你继续管下去,我会要你的命。”
“哼,就算我现在想放手,你一样也不会放过我的吧。”
“你很聪明。”
二叔舀了一瓢水,往女人脸上一泼,她被弄醒了。
被折腾了好一阵,陈小姐眼神都是迷离的,呼吸也没力气了。
“你们,我要告你们,你们私闯民宅,还要害我。”
“小姐,我们是来救你的,你门外来了几个人要害你,不是我跟我侄子在这边,你现在就找不到嘴巴吃饭了。”
二叔这个无奈,他不是为了那几万块钱,刚才差一点就成功了,偏偏被人破了法。
“陈小姐,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你家也不能住了,不如去我家里住,我那儿还是很安全的。”
“呸!色狼!”
二叔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挺大一个巴掌印落下。
他可不是软柿子,用衣服一裹,抱上这个女人就走。
“小刀,跟上。”
好嘞!
我也很赞同二叔这个做法,软的不行来硬的,不能因为她的矫情就同时害我们三个人倒霉。
……
天都亮了,三个人还不休息,也没吃东西。
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陈小姐依然被我们捆着,嘴巴也堵着。
没辙,这个女人一有机会就大喊大叫,还说我们是绑票的劫匪。
八点多,徐婷来了,特地给我带了早点。
陈小姐看见徐婷来,仿佛有了希望,疯狂的挪动着身躯。
“小刀!你们在干什么啊?她是谁?怎么捆起来了!”
“她是雇主,这里头情况很复杂,回头再给你说。”
陈小姐嘴巴咬动半天,可算把布给吐了出来:“姑娘!快救救我!他们是绑匪!他们要害我!”
我把徐婷拉到了房间内,一五一十都告诉她。
“小刀,这样不是办法啊,总得解决,你跟二叔打算怎么做?”
“七天之后,二叔需要再做一次法,所以这个女人必须留在这里七天,你也是女人,你帮着劝一劝。”
留下她们两个女人在家,我跟二叔去外面的街上吃馆子去了。
“小刀,累了吧?”
“还好,就是觉得这行比殓妆还难做。”
“多适应适应吧,咱们干的活不分种类的,什么活都接你看二叔,一年到头天天下馆子,想要做人上人,就得吃苦中苦。”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二叔,你现在有多少钱呐?”
二叔歪着脖子一思量:“啧,多的不说,一千万还是有的。”
我的人生观要被颠覆了,发死财的,竟然可以赚到这么多钱,难怪人家说茅山术比我们金家的手艺强了。
我们祖上名气最大的人也没见过发大财的,能挣出两套房子就算不错了。
这家饭店二叔常来,熟客们看见二叔都要打招呼。
“唉?金师傅,来吃饭呐?”
“是啊是啊,最近生意怎么样?还行?”
“哈哈哈,去年你帮我改善了风水,我这生意就是财源滚滚,想赔钱都难!对了!过两天我儿子结婚,你可得来喝喜酒啊。”
“一定。”
这人看到了我,颇为感兴趣:“金师傅,这是你的徒弟啊?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