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却不太好:“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谢隽。”温觉喊全了他的姓名。
她靠着他:“别离开我,好吗?”
谢隽看着肩上的女人,温觉很少会这样脆弱,她可能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生孩子而已,就‘噗’一下出来了。”
谢隽说得轻描淡写。
可静悄悄的风已经将愁绪吹做一团,搅得两人心里都难受。
*
搬家的事,很快决定了,
这天赵鹤也带着局长发来资料准备蹭一顿饭。
温觉在书房接过资料,只是掠过看一眼将信息严封。
赵鹤感叹一句:“局长真可怜,被您派得老远去找腺体猎人,她说这几天那些学过的防备技术都不够加入组织的。”
温觉挑挑眉:“所以.......你先去?”
赵鹤急忙摇头:“我......我可是有心无力啊,王爵。”
“我这能力要去组织里当间谍,估计要被割掉腺体的。”
“并不会。”温觉打开房门,转身看了一眼。
“你只会被直接杀掉。”
赵鹤身体一凉,干净堆了笑脸:“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我可是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两人从三楼书房走下。
赵鹤想问问目前形势,避重就轻道:“王爵,您还回去帝都吗?”
“不回。”
这样干脆的回答,赵鹤又追问:“那您的军衔,还有陛下会不会找您回去啊?”
“回。”温觉停下脚步。
“你替我回去?”
赵鹤握住脖子:“您开什么玩笑呢?”
温觉淡淡道:“你也知道是开玩笑。”
“问得太越界,便不好了。”
赵鹤缩缩脖子:“是。”
从王爷爷家搬走,一家子人只剩下伽尔留在隔壁,毕竟他跟温觉没关系,一起住实在说不过去。
伽尔这两天跟阿箐也混了半熟。
一路上小姑娘都很有耐心给他说笑话,然后指着温觉别墅门口的玫瑰道:“这几株玫瑰还是我小时候到爷爷种的,那个时候隔壁的邻居很有耐心,他是个花匠,种花是一把好手。”
“我后来连逃学跟他在这种了一下午花,结果老师告诉家长,我被罚站连种了一个月花。”
阿箐走路的时候裙摆摇晃,今天她的辫子散开,长长的金褐色头发衬得整个人又小了一些,她将手背在身后又像个小老头。
“爷爷原本想让我这辈子都讨厌种花,结果那一个月以后.......”
少女靠近,眼角带着笑意。
“我这辈子都在种花~”
青年突然拘束起来,身体朝后缩。
“嗯,挺好的。”
少女闭眼轻轻嗅了一下,声音渐渐微小到达两人才听到的地步。
“你身上好香。”
少女的笔尖泛着红晕,她似乎又近了一些。
“是.......”
“玫瑰。”
伽尔退了两步,青年脸上涨红:“你!太无礼了!”
疾步离开,少女环着手唇角带笑。
很快要被吃掉了呢。
伽尔敲门的时候,谢隽正站在玄关的花瓶剪枝,双手打开。
两人都有点尴尬,谢隽见青年脸上憋得涨红,忍不住问了一句:“外面太热了吗?”
伽尔想起刚才的哪一幕急忙摇头:“不是.......”
有点点头。
“嗯。”微不可及。
谢隽刚侧身让伽尔进门,少女笑嘻嘻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