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是她不可或缺的一切,是药!
是命.......
男人红了脸颊,藏在毯子里的手绞得厉害。平常勾引人家勾引得厉害,这个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
轻轻点头......
又轻轻摇头......
看着温觉松手要离开。
谢隽急了,想他都快三十岁了,凭借长得漂亮还有几分韵味,自以为是魅力在勾引温觉。
可Alpha要收手!他受不了的。
男人从毯子里露出个白皙的手一把捉住要离开的指腹。
指节勾着,覆着。
谢隽轻轻偏头,将脸颊枕在温觉手心。而她的指尖正不轻不痒划过腺体开合出,既不进也不出,轻轻摩挲着。
他眼底是悸动、是期盼、也是害羞。
就那样看着女人,是他一生都应该仰望的alpha。
是他的alpha呐~
“我......很能惹疼......”男人的声音低哑泛着绵延,是邀请。
他纯情得像个少年,竟然学会了委婉这两个字。
温觉眼底是什么,他根本无法分辨,他也没有能力分辨。男人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成为温觉的ega。
那样真挚的眼神。
“标记我。”男人的脸颊轻轻蹭在女人手心,像个温顺的猫儿,浑身泛着奶淡的杏仁味,既甜又苦。
易感的ega并不容易冷静下来,更何况他是情动。
“求您......”动听的请求。
他偏过雪白脖颈,露出肉粉色的腺体伴着呼吸起伏,急促得张合。
温觉指腹不轻不重捏着那腺体,惹得男人颤栗着“嗯~”了好几声,眼尾泛红仿佛下一面晶莹就要夺眶而出。
谢隽藏在毯子下的手,不知不觉放在腰上也无措得很。眼下一片萸晕,迷茫跟着温觉在脖颈上揉捏的幅度而蹭。
礁山别墅建在山上,独独一栋,月色透着那落地窗透了一地,也透在毯子下微微耸动的影子里。
很久,
久到他喉间都嘶哑了。
谢隽低喘,跟着无力吟了几声。
碎发被汗渍惹得湿侵,懒懒贴在额间,越发香汗淋漓。
一双雪白的手抬起勾住穿着睡袍整整齐齐的女人低喃:“非要硬生生熬死我......”
“这样再多几次,我可受不了。”oemga一旦易感起来,并不是轻松就能缓解的。温觉这样能够让他纾解,亏的是情动的刺激,不然非要熬得ega难受死。
温觉眉眼温和,看着褪去红晕的男人俯身攀到耳边轻喃:“健康手册上写,如果你的伴侣尊重你,会把你的第一次......”
第一次。
三个字烫耳朵,谢隽心猛地敲了一下。
“......的永久标记留在婚后。”
婚后......
谢隽整个人都静了下来,只觉得自己泡在蜜糖罐子里,甜得他嘴角都忍不住勾起弧度。
温觉抱了抱他,落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吻在被揉得有些红痕腺体上。
算是安抚。
就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自己身体也烫得厉害。她不知道谢隽刚才为什么畅意,男人蹙着眉头,口中却泛着轻吟,汗水都侵湿了衣襟,还是攥着毯子不肯松开。
他很舒服,她却并不舒服。
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即便成为alpha碰过ega后也没有过。在昏暗休息室里,那个时候跟谢隽更亲密更疯狂,男人哭得声声低缭,她也没有今晚这种不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