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远原本是个很随意的人,对自己的穿着打扮不是很在意,现在却站在镜子前照了又照,因为他正准备去机场接他的女儿路楠。女儿老说他不修边幅,这次出国还特地交代他要注意仪容仪表,现在她马上就要到这里,在这异国他乡的父女会面,怎么说也要委屈一下自己,保持良好形象,否则又逃不过她一阵牢骚。路知远摸摸头发,整整衣领,拉拉衣袖,拍拍裤角,感觉自己这一身还是挺齐整,便满意地离开镜子。看看手表,正好下午二点,离飞机到达时间四点钟还有两个小时,除去路上一个多小时,还有近一个小时的多余时间,显然可以宽松地接到女儿。
路知远拿着东方胜给他的电话号码,半信半疑地拔出电话。
“您好先生,请问何事需要帮忙?”路知远感觉对方电话铃才响了一声便有人接听回应,忙回答道:“我是路知远。”
“哦,原来是路知远先生,所有的事,东方先生已交代我了,我现在正在饭店门口,随时等候您的调遣,那辆黑色劳克斯轿车便是我驾驶的。”对方回答道。
路知远急忙小跑到饭店门口,果真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这车比一般的轿车要长一些,也更宽一点,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劳克斯轿车,马上就要坐进这世界最高档的轿车里,路知远不免有些激动不已。
驾驶门边站着的一位着西装年青人见路知远站在车边审视着这辆车,忙走过来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是路知远先生吗?”
“我就是。”路知远小声说道。
“请上车吧。”年青人拉开右侧后车门道。
等路知远上车后,年青人也上了车,回头问道:“请问路先生要去哪里。”
“到机场,去接下午四点钟从茵克朗来的班机。”路知远回答道。
“路先生,恐怕你得迟到了,从茵克朗来的班机是三点钟到,而不是四点钟。从这里到机场得一个多小时,三点钟是到不了机场的。”年青人有些遗憾地回答道。
“什么?我女儿明明说是四点钟到的。”
“请问这航班是众哪里来的。”
“茵克朗来的。”
“这就难怪了,茵克朗的四点钟,正好是我们这里的三点钟,你没有考虑到时间差。”
“糟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该怎么办呢。接不到女儿,那我会很内疚的。”
“我尽量开快点,希望你女儿出机场的时间会长一些,但愿你会有好运,能接到你的女儿。”年青人说完便起动车子机场奔驰而去。
下午三点整,从茵克朗到塞雷拿的客运班机准时降落在塞雷拿国际机场,约半个小时后,旅客们依次拿到自己的行李,先后走出机场大门。
人群中,一个头戴礼帽,身穿卡布里蓝风衣的女子异常显眼,虽然她约一米七的个头不算矮小,但和这些身材普遍偏高的西洲女人相比,她便显得另类了。女子身材苗条,脸色白里透红,不停转头张望,黑眼珠滴溜溜直转,好象在搜寻什么猎物似的。
“路楠!我在这。”一个男子的喊声清晰传来。
“涂进利,怎么是你啊。”女子正是路楠,她寻声望去,发现左侧有一个身材有些高大的男子正举着一束鲜花向她招手,也不禁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然后快走几步朝那男子也就是涂进利靠近。
“涂进利,你怎么来了,我没让你来接我啊。”路楠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露出些许喜悦之情。
“我心中的女神来了,我怎么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呢。”涂进利将手中的鲜花递给路楠,笑嘻嘻地说道,“愿我的女神永远象这鲜花一样美丽、娇艳、芬芳。”
“就你这张嘴象抹了蜜似的,净会捡好听的说。”路楠对涂进利的话很是受用,接过涂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