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妇女龌龊的过往,贺云都知道?
姜蓝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流言而暴怒伤心,相反她还笑着问贺云:“你怎么知道这陈姐以前的事情?”
贺云回答说:“这陈姐以前是我工友的邻居。”
贺云猜到对姜蓝不利谣言是从万建国口中传出来的。现在看到姜蓝不生气不难过,反而风轻云淡的笑问他,贺云墨黑如剑的眉峰紧皱。
贺云:“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姜蓝耸了耸肩:“不笑?难道还哭吗?”
贺云不知道该怎么回姜蓝的话,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姜蓝想了想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如果我整日跟怨妇一样愁苦,受到伤害的也不是万建国。只会是我自己,还有我的家人。闲言碎语就暂时让他们去说。真相总会大白于世。”
贺云闻言再次抬头看向姜蓝:“你已经找过苏欣?”
姜蓝水盈的眼瞳中划过一抹诧然:“你怎么猜到的?”
贺云默了默道出自己的猜想:“最有利证据证明万建国不是个东西,背叛你的办法就是万子航的亲子鉴定报告。而能够顺利拿到万子航亲子鉴定报告的办法就是去找苏欣。”
贺云顿了顿:“陈老板刚才叫你去会客室,就是跟你说这件事。”
姜蓝再次上下打量眼前这因为常年在朝天门码头搬运而练出一身肌肉,却又拥有着一张书生脸的男子。
姜蓝不仅再次感慨:“码头还真是埋没了你。”
这次贺云立即接了姜蓝的话:“幸而有姜医生慧眼识珠。”
姜蓝随即摇了摇头:“是金子总会发光。谢谢你将这块匾额清理处理得这么到位。”
贺云忙道:“姜医生,你不用谢我。现在我在陈老板这里工作,这是我应该做的。”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陈进康直接开车载着姜蓝,万萌萌,还有贺云去到朝天门重庆饭店对面最有名的川菜店小滨楼。
姜蓝:“老陈,你还真不跟我客气。早就磨刀霍霍向猪羊,准备宰我一顿啊。”
陈进康点了一桌菜:“跟你客气什么。而且这些都是萌萌想吃的。”
姜蓝无语,菜上齐后,陈进康一边吃着菜,一边说:“下次我要是再看着匾额,也就直接帮你收回来。”
姜蓝笑着摇头:“你还真当我这是匾额博物馆?”
陈进康吃菜的动作一顿:“还别说。作为重庆90年代新人才青年,你不是在向政府申请地皮么。你家本来就有渝安堂,要是在开一家私立医院的话,你忙得过来吗?”
姜蓝听出陈进康话中的意思:“所以你也不赞同我申请建立私立医院?”
陈进康不赞同的话没有直接说明。一个女人要办理一家私立医院,需要耗费的精力远远超出她创办一家匾额博物馆的精力。
并且从他多年与姜蓝打交道,可以看得出来,其实姜蓝虽然对待医学严谨,但在处事上面她却不追名逐利。在渝安堂当医生,渝安堂的同事都是她的家人。在渝安堂工作,她不需要担心人际关系的处理问题。但自己建立的私立医院就不一样,处处皆是人际关系。
陈进康:“其实呢……姜蓝,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去做企业。”
陈进康将私立医院形容成企业,姜蓝先是眼底划过一丝诧然,而后很快接受陈进康这一说法。
没错。
在这90年代经济快速发展的年代,私立医院和公立医院还是有所区别,私立医院更像陈进康口中所说的企业。
就在这时闷头吃重庆经典川菜鸡豆花的万萌萌抬头看向姜蓝:“妈妈,我还没有听说过匾额博物馆。妈妈会建立一个匾额博物馆吗?”
在其他地方会不会有匾额博物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