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听大哥的吩咐。”安宁侯将人迎进了大厅,姐弟两人紧随其后也走了进去。
只见,陈氏也从内院匆匆赶来,给客人见了礼。
“这次请大哥来也是为了寒儿的事情,劳烦大哥费心,替我们看看这黄道吉日,也好赶紧把事情定了下来。”
陈氏温和的笑了笑,将此次请族长来的要紧事情提了上来。
族长眯了眯眼睛,嘴唇翕动答道:“自然没问题,明日我便找人看看吉日,尽早解决,也好了了你们夫妇的心病。”
夫妇二人相视一笑,应了声。
陈氏见族长似乎有些疲惫,心知舟车劳顿难免如此,便吩咐下去让人带他去了客房休息。
临走的时候刘锦寒同刘锦晨又给这位族长见了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锦寒总觉得这个大叔有些古怪,那一双眼睛尤为让她感觉不舒服。
按照辈分而来,这次来的族长本叫刘景安,是安宁侯的堂哥。
刘家嫡系本是安宁侯这一脉,祖籍在山东河塘县。原本族长之位应当是嫡长子继承,但因传到了老安宁侯那,老太爷不愿与兄弟相争,便将族长之位让了出去,一让便到了现在。
原本庶女变嫡女可以删繁就简,只是宴请宾客广而告之便是了。
可陈氏不想委屈了刘锦寒,同安宁侯商议还是将事情大办了比较好。
一来,也能够体现夫妇两个人对女儿的重视。
二来,能够堵住那些嘲讽刘锦寒身份的悠悠众口。
于是,思前想后,决定办一场典礼,这才大老远的把族长从河塘县请了过来。
送走了族长,陈氏笑吟吟的看了看女儿,念叨道:“娘亲好久没去你院子里了,走,去你那聊聊知心话。”
刘锦寒面色一红,嗔怪道:“娘亲就知道打趣我,我扶娘亲过去。”
直觉告诉刘锦寒,她娘亲这态度定然是有事情要同她说。
果不其然,母女二人刚刚走到花园的时候,陈氏便开口了。
“寒儿,娘亲听阿晨说,近日寒王殿下与你交往颇密?”
陈氏一开口就说直击心灵的问题,这她该怎么回答?
见女儿低头不语,陈氏以为自己问的太突然,让刘锦寒有些不快。
“寒儿?”陈氏伸出手握住了刘锦寒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娘亲刚刚说话可能语气重了点,不过娘亲可是为了你好,皇家不适合你,娘亲希望你这一生啊,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安喜乐。”
陈氏的一番话,让刘锦寒也有些许的动容。
“女儿谨记娘亲的教诲,以后定会注意自己的德行。”
不想让父母为难,所以刘锦寒决定,以后和寒王殿见面可是要避开些了。
毕竟这不是现代社会,对女子的要求,还是颇为的苛刻。
见女儿应了一来,陈氏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
到了刘锦寒的锦绣苑,陈氏刚刚喝了口茶水,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小丫头匆忙跑来。
小丫头喘着粗气,急忙禀报:“夫人,小姐,侯爷让你们去前厅,皇上派人宣圣旨来了!”
“这会儿来圣旨所为何事呀”莫名的,陈氏的心突了突。
刘锦寒急忙握住了母亲的手,“娘亲,我扶您!”
前来宣读圣旨的是一个脸生的小公公,见人都到齐了之后,捏着嗓子开始了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状元刘锦泽,端重循良,教忠励资。恰逢连城水患,朕心甚忧,求人处,感念状元郎青年才俊,必能不负众望。於戏!望克承清白之风,嘉兹报政,用慰显扬之志,畀以殊荣。钦此!”
一大段圣旨念完,安宁侯夫妇却是担忧的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