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袍也时分的醒目,于是伏蛟本着同样有与众不同的眼光便凑过来,打算结识一下这位女子,只不过,那女子刚才只对方涥说了话语,所以伏蛟走近后,先责怪了方涥一句:“人家妙龄女子找你,为何不理人家?”说着,挺了挺胸脯,面对那一身橘黄色衣袍的女子笑了笑,紧接着问道:“不知这位千金,何许称呼?”
伏蛟这人,从方涥认识他,也就是从门派里出来,一向是说话高傲,很少用平常语气发音,此刻突然便得温柔,且那声音带着一定绕音,站在一旁的方涥深感不适应,差点被恶心吐,稍稍向后退了两步,想把地方让给伏蛟。
可惜那女子根本没有理睬伏蛟,甚至丝毫没有例会伏蛟刚才的问话,方涥退两步,女子就进两步,而且眼睛一直盯着方涥看,时不时的还瞄一眼方涥的腰间。
方涥腰上有什么,无非就是曾经拿去侠二星搞研究的三色九格,被方涥串上了绳子,当做一个配饰,系在了腰间,虽然那玩意比石器的配饰要重,但武者,谁还会在乎那点分量。
女子异常的举动,也被方涥看在眼里,见到无法轻易退走,只好问问这女子到底什么目的,“这位...不知有何事?”
“人多眼杂,不如到二楼一叙,这边请!”橘黄色衣袍的女子,朝着赌场一侧抬手指了指。
闻言,方涥第一感觉便是‘难道此女子是赌场的托?楼上不是杀猪的?’可看看面前的女子一脸平静,似乎不是那种献媚找猪杀的猎户,再看看身旁的伏蛟,与其相比,若是问谁更像是被随意宰杀的冤大头,理应找伏蛟才对,如此一番思量过后,方涥稍作犹豫便跟着女子走了过去,想看看这个女子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在方涥动身前往的同时,伏蛟有点恼怒,自己一身的衣袍明明比方涥看上去要有财气,为何只找方涥,一点都不搭理他,恼怒之余,伏蛟还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哼!不理我,我就偏要去!师弟,等等我!”
言罢,伏蛟也朝着通向二楼的楼梯走去,可惜,就在伏蛟打算踏上楼梯的那一刻,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老者,一根拐杖拦住了伏蛟的去路。
见到自己被拦,伏蛟刚平复下去的恼怒又冒了上来,此时的伏蛟可谓是一时得了财富的暴发户心理,心浮气躁得意忘形,对着那个老者便怒吼道:“为何拦我!”
出手阻拦的老者,并没因为伏蛟的怒吼而动气,宛如没事的人一样,用平常的语气说道:“你是银甲派的人,这里不欢迎你!还请到别处逛逛!”老者的身材虽然有点佝偻,但说话那底气很足,只听声音便能感受到是个高手。
怒火攻心的伏蛟,一脸的不解,甚至忽略了什么银甲派,开口就像是泼妇一样,与老者理论着:“我怎么就是银甲派的了?你那只眼看到我身上写着银甲派?”
“呵呵!小兄弟,你这一身衣袍,便是银甲派的人才会穿着的,难道...老夫还看不清吗?”老者再次平和的说道。
伏蛟还是不解,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袍,哪里也没有什么银甲派的字样,“衣袍?这...这是我在成衣店刚买的!三百两银子呢!怎么就成银甲派的了?”
“你去的那家店,名头上写着银甲衣袍,难道你没看到?即使你是外地初来此地,难道一点江湖常识也没有?别的店铺里人满为患,而那家银甲店铺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居然也敢去?”老者不慌不忙的说着,手里的拐杖仍旧拦着伏蛟的去路。
听到老者说的那么清楚,伏蛟的恼怒气焰消去了大半,对着面前的老者双手抱拳:“呃...前辈,小子我之前的衣服太破烂,进入中塔轮酉县感觉格格不入,慌忙之下随便寻了一家成衣店买了这身衣服,呃...求前辈帮忙看看,我这包裹里的其他衣服,不会也都是象征着什么银甲派的衣袍?”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