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中县客栈门口,方涥把睡袋装进登山包里,包里有户外必备的东西,简单的炉具,还有帐篷和一些高热量的食物,两根登山杖,握着手里,一副浅浅的墨镜戴上之后,便在那里望着客栈外,等着那五个组队北上的人。
之所以要等,是因为那五个人出现了点分歧,他们之中有两个小年轻分别叫大毛、二狗,他们俩害怕招惹麻烦,方涥得罪了白熊族的人,不同意和方涥同道;而其余三个,一位老者名叫汉伯,身子有点虚弱,一直搀扶汉伯的中年男子名叫魏山,浓眉大眼,看上去正义感爆棚,最后一位是名女子,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秀气,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别人称呼她为三珍。
久等了二十分钟,方涥身后终于传来了声音,“这位小友,同道北上,路上若有麻烦,还请保护汉伯和三珍!”说话的人是魏山,对着方涥双手抱拳,非常客气。
“好说!”方涥回了双手抱拳一礼,背起高大另类的登山包,便推开客栈的木门走了出去。
“师父,你看他的样子,一点礼数都没有,草草回了您,转身就走了!”大毛很不服气,拉着魏山便说叨着。
“为师如何教你的!出门在外,不拘小节,莫要因为一时得失而万般计较!”魏山训斥了大毛之后,又用眼神瞪了一眼二狗,看到他低头不语,才搀扶着汉伯迎着寒风走出了客栈。
走出客栈已经是上午十点,方涥知道出门的路,在离开县城之前,方涥一直走在最前面。
当走出县城两里,道路已经看不出来了,方涥很自觉的退到后面,大毛和二狗鄙视了方涥一眼,走到最前去带路,魏山在左、三珍在右两人夹着汉伯,走在厚厚的雪地上。
白茫茫的一片,视野里只有一些黑色的树干,再无其他的色彩,这样的情况下,走到了黄昏时,魏山看到一个山包,“大毛,去山包,二狗去捡柴!”
此时方涥才算明白大毛和二狗的作用,这不就是俩干活的小工吗?听着他俩叫魏山师父,那意思还是的小工。
大毛到了山包东侧,有一处小山坳,爬上树,折了一些树枝下来,便开始清扫地面,不一会儿,三个平方左右的地面,积雪被清除的差不多了,大毛才换了工具,用背后一直被粗麻布包括锄头,开始挖地。
方涥瞄了一眼大毛的架势,确实有点武功的根基,底盘很稳,只是双手的力量差了点,每一锄头下去,都像是挖在了石头上,只有浅浅的一层土,被挖了起来。
魏山看了一眼,又看看天,“你也去找干柴!过夜的坑我来挖!”
照大毛那样挖下午,估计要到午夜才能挖出来供人入睡的土坑,魏山接过锄头,那场面立刻变了样子,不说尘土飞扬,那也是土嘎达漫天,二十分钟,一条宽一米五,长度三米不足,深度最多半米的底部呈波浪形的土坑便挖了出来。
底部是波浪形,波浪的底谷便是睡人的,周围圆弧形,可抵御寒风,如此算是有经验的户外人,至于能挖的那么快,还是依托于武功和力气的深厚。
不过呢,这样的土坑里过夜,并不适合在极寒之地,若是在稍微冷一点的地方还算是比较恰当,如今周围都是厚厚的积雪,温度又再零下十几度,挖坑应该挖成圆环形,圆环中间还要挖一个圆柱形,用于烧火,圆环形土坑里睡人,头头相连、要么脚脚相对,围着火堆过夜,才算是暖和的。
方涥在一旁,算是放哨的士兵,没干活,只负责看着四周,保护这五个人的安全,当回头看到魏山挖的坑,立刻摇了摇头,“如此,你们夜里都会冻死!”
“你说什么呢!我师父是很有经验的!一路北上,我们皆是如此!也没见到我们怎么样!竟然说我师父手艺不是,那你自己到一边去睡!”二狗子抱着一堆柴火跑了回来,刚到附近,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