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县令给坐了!要杀要刮,冲我一个人来!这五个人是我花钱请来的,县令大人若是不想得罪江湖人,还是放了他们!”店小二一点不惧生死,说的话语也是避开了曾经杀死原来的丁县令,而且也避开了他们背后的组织。
“哈哈,你倒是聪明,一个人把罪都揽了,曾经的罪过也撇的干净,紫衣剑,紫东山剑庄,位于南卓国最东边,剑庄所在号称好领悟紫气东来的气运,门下弟子五百余人,二百余人在剑庄习武,其余的人都游荡在南卓国东部,控制各个县城,对于不能收买为己用的县令,各种迫害,轻则诽谤诬告贪赃枉法,重则扇动百姓造反,呵呵,这重则之举,在此威古县要被刷新了,杀人灭口!本官来此上任就是要查清楚丁县令之死,略施小计,就把你们引了出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实话,否则别怪我先斩后奏!”
“哼狗官!当街侮辱调戏民妇,本人亲眼所见,还想把清官好官扣自己头上,我呸!”
“哈哈哈,本官调戏的民妇你可认得?”
“哼!大街上人多,怎么可能人人认得!”
“呵呵,你不认得本官却认得,那民妇正是本官的夫人,比本官迟来三天,夫人来此之前本官那天故意在街上溜达,见到自己家的夫人,根本不需要沟通,便演了那么一出戏给你们看。目的就是尽早的把你们引出来。哈哈,果然有奇效!再问你们一句,说还是不说!不说,明日一早,本官就送你们到西城门斩首!”
听到斩首,方涥还是感觉这个当官的有隐情,并非什么真正的清官,这么草率的砍人家脑袋,呃...也有点太仓促,假如是他自己来断这个案子,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这几条小鱼小虾,而且这个县令既然已经知道那个什么紫东山剑庄的德行,为嘛不一口气借此机会都铲平呢?
听完过堂审问,方涥原本打算离开的,可突然感知里有个人影从后院方向急窜而出,直扑自己而来,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暴步速退,堪堪和来人拉开距离。
半蹲着身子待在县衙对面的店铺房顶,方涥注视着自己刚才所在的位置,此时那里正有一个身穿捕快服饰的人也正看着他。
“阁下来了,何不到县衙一叙,鬼鬼祟祟,难道是见死不救之人?”捕快站直了身子,并未对方涥继续追逐,反倒开口和方涥聊天了。
“呵呵,我只是过路人,想来看看热闹,和你又或是那个县衙里草率县令,都没什么好聊的!”
“过路人?看你的样子并非过路人那么简单,尾随贼人一起到的县衙,看到同党被那么多士兵围困,自知救不到人,所以才继续藏匿,留下来听过堂审问,我可有说错?”捕快很自信,左手拿着未出鞘的大刀,双臂抱于胸前。
方涥被捕快说的栽赃之词逗乐了,笑呵呵的问道:“呵呵,你们就是这么草草办案,又草草妄下判断?还会说点什么尽管都说出来!”
“还会?你那么急的想知道,本皇侠桌六六就让你知道个清清楚楚!”捕快说着双臂放了下来,右手握着大刀的刀柄,像是在蓄势工具的样子。
方涥此时的注意力并不在街对面的捕快身上,感知里身后有六个人,正向方涥合围而来,因为方涥在房顶,借助着月光能够看到余光里的人影样子,“呵呵!原来你早有安排,故意留我在这里说话,是给身后那六个人做诱饵的?真想不到客栈里的六个醉汉,也是你们的人,布置的不错,可惜判案的脑子少了点!”
皇侠桌六六拔出大刀,刀尖直指街对面的方涥:“哼!看你身手还算不错,想不到嘴皮子功夫更是了得!束手就擒!今夜你是跑不掉了!”
到底谁奸谁恶,方涥此时也没空辨别清楚了,先让自己脱身再说,假如被这些断案草莽之辈的人抓住,真会把所有罪名都扣在自己身上。
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