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照旧做着他月面大侠的临时身份。
鲁夫人看到方涥那么大方,那是更加热情了:“方少爷果然出手豪爽,咱俩性格相同,嘿嘿。二楼尽头是两间上房,其他的房间都是一样的,你们自己住,明儿一早,按你们住几间咱就算几间。这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没用晚膳?那个啥,我去叫鲁柯给你们准备!你们先歇着!”
“等等!鲁夫人,今晚的晚膳我们还有余粮,明日再劳烦你们夫妻操持,鲁柯一路也累了,你们早点歇着。”方涥看着黑灯瞎火的,叫鲁柯去弄吃的,那还是免了,他在船上弄的那些食物,比猪食还差,谁也吃不惯,更何况现在这光线,指不定里面有什么虫子。
“那好,你们都先歇着,我去后院,呃...你们有事叫一声,我们俩口子就住后院那小楼里,嘿嘿。”鲁夫人说着就想离开,可方涥不吃饭就是为多点时间问问事情,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鲁夫人且慢,本少爷刚到博义城,看到处处都在盘查,莫非这博义城出什么大事情?”
鲁夫人一听方涥问话,便打消了要离开的念头,走到柜台里面,用一根细木条,挑了挑油灯,方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蓝彩蝶则是走到方涥身边小声说了一句:“我们累了,便先回房歇息了,这鲁夫人是嫌我们人多口杂,她说话不方便。”
方涥点了点头,用很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蓝彩蝶,果然老江湖,鲁夫人去挑一挑油灯,还有这说法。
片刻后,众人都上了楼,楼下大厅里就剩下方涥和鲁夫人,这个时候鲁夫人才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抿了一口之后说道:“事情,没什么大事,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的人,再说了现在整个博义城的人都知道,但是,你们一行人里小姑娘不少,最近有个奇怪的事情,我怕说出来吓着她们,所以才...”
方涥抱拳道:“原来鲁夫人心思如此缜密,方某佩服。”
“哟哟,方少爷这小小年纪的嘴巴很甜,这时辰不早了,直说了,最近两个月来博义城总是有新娘被偷走,起初的时候,新郎在外喝酒招待客人,回到房间发现新娘不见了,床板上只有一个木牌,上面就写了三个字‘贱郎花’。之后被偷的新娘多了,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事情,于是新郎大婚当晚,哪也不去,就和新娘在洞房里,结果第二日一早,房间里就只剩下新郎一人,新娘也被偷了,而且仍旧有一块木牌,还是那三个字‘贱郎花’,哈哈,之后这个事情吓的很多人都不敢结婚了,有钱的人跑到别的城池结了婚再回来,没钱的人,干脆不摆喜酒了,一时间这博义城没了喜庆事,但这还不算完,后来一些人不摆喜酒,新娘大婚当夜照样丢。”
“每次都是一样木牌?”方涥好像有点兴趣了,这是个连环案,也可以说是系列案。
“恩,可不是嘛,这新娘一夜间变成了个木牌,有些人就开始造谣了,说这新郎花心,后来没人幸免,就算是...像方少爷这样书生,新娘照样丢,所以那些人造谣的口风又变了,说什么新娘被人下了咒,哎,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那后来,可有寻到那些丢失的新娘?”
“没有,到现在没人寻到,这博义城那么大,想找个人,确实很难的,不说别的,博义城存在都几千年了,有钱人没本事盖高楼,但都有本事挖密室通密道的,哪有那么容易找?”
“那些官兵就为了找新娘,便把进来的人也盘查了?”方涥不解了,如果是为了找丢失的新娘,为什么进来的人也要查?
“那可不是,说来也奇怪,自从没人敢结婚了之后,也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情,城中有钱人,就开始丢东西,而且被偷的不是金银,只是些什么瓷器啦,锦衣丝缎啦,还有一些首饰,呃...值钱的都会丢,但就是金银一两没少。所以这些日子,那些官兵是没日没夜的查,你们这一路上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