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春雨也要自保。”
“明白,这么说,城主府下令全城搜查,并非是本意,应该是被什么事情连带的吧?”
“这春雨说不知,但自从实行了府城州郡制,一个县城有麻烦,那么所在府城和州郡都要被牵连,五县为一城,五城为一州郡,层层相扣,一地出事,全部连坐。”
“嘶~连坐?暴君的段!”
“嘘!客人莫要声张,隔墙有耳,谨记祸从口出。”
从春雨的这里,方涥得到了许多消息,不管是籼山昆木派的情况,还是府城州郡制,都对方涥日后在源水国到处浪提供了基础的‘游戏规则’。
方涥和春雨聊了一个小时之后,其他的话语都没点营养,更多时,都是在摸索着互套话,都想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起初方涥对春雨没多想什么,但随着春雨的话语暗藏试探方涥身份之意,问了许多不该问的问题时,方涥才警觉了起来,面前的春雨并非简单的红尘女子,应该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又或者经历。
上梁城戒严日,桂春香客栈就关门日,方涥每天都躲房间里,拉上木榻上的帘子,遮挡其他人的视线后,摸着铜镜玩消失。
上梁城内一处很普通的小院里,这日可谓是异常忙碌,白天小院安静,房间内鼾声震天,夜晚房间寂静,小院里热火朝天,如此颠倒生活的百姓家非常少见。
戒严锁城的第二日,此小院不仅人员走动频繁,粮草搬来搬去,更有一些人从密道里进进出出。
“朝微师叔,问水、吴县、乌梁、启山四县的人都通知了,最近几日叫他们做常人,不过吴县那边形势很怪异,据那边夕口堂的几个兄弟说,他们的行踪应该被人发现了,待我们的人去通知时,他们仅仅留守一人给我们传话,其他人全部撤离去了山林里的凹字岭暂避。”一名年纪二十出头的男子,双抱拳单膝跪地,对着正屋主坐上妇人说着情况。
籼山昆木派,世世代代务农为本,收弟子不问男女,只要是农户家庭的子女,统统收入门派,传授武艺强身,读书识字教导做人。
明着看是个门派,实则就是一个以务农为本缩小的国国,管理和运作体系经过数千年的不断进化,可谓是自成一套独立的体系,为了确保大家都有进取心,特意在门派内设立四个堂口,‘朝、乾、夕、惕’,寓意是让昆木派始终保持勤奋谨慎,不可懈怠。
四个堂口的主职功能也非常明确,朝阳堂,主要是招人为主,培养新一代,延续门派发展。
乾埩堂,主要是耕种务农,为门派创造价值,不仅仅收获米粮,还要把多出来的米粮兑换成门派所需的其他物品,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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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门派赚钱的堂口。
夕口堂,主要是联络和打听消息的堂口,不仅在源水国分布广泛,周围邻国也都有弟子在潜伏,平日里最长做的事情,就了解当地物价,报于乾埩堂的人来经商买卖,日逢乱世之时,便作为刺探消息的细作。
愓戒堂,是四个堂口里最凶悍的一个堂口,不仅是内部的执法堂,同时也是一个暗杀、刺杀的一个组织,堂内高云集,都是从其他个堂口选拔而来的精英弟子,到了愓戒堂都要换个名字,而且之后行动时,彼此都是蒙面相见,只闻其声不见其貌。
年前,皇帝水霍旺要对付昆木派,夕口堂传递消息的速度,比朝廷的人马快了许多,昆木派早早的就得到消息,立刻让门派内所有人转移。
原本都是农户出身的昆木派弟子,走到那里都会是一幅农户的样子,提早离开门派之地,分散各处潜伏,务农、猎户、苦力、经商甚至是从军,各行各业都有他们昆木派弟子的身影。
刚才那名夕口堂的弟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