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是他们瞒报的田地,看着下面九个人,方涥也没什么好话说:“你们的田也旱了,今年的租子被原来的主子都收走了,我呢就不重复要了,明年开始,我们规矩照旧,只是圆湖村的有些改变,半数的土地要收回来,剩下半数的田地,明年起租子减半,原来是五成,明年只要给我两成五。
如果你们想得到水灌溉田地,可以去圆湖村看看,学学圆湖村的做法,你们也可以获得水源,今年才过一半,还可以继续种庄稼,或者种其他的,今年收成都是你们的。
只是有一点,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把我当原来的地主忽悠,那我们就按照原来的方式办,五成租子,一个籽儿都不能少,没事了,该去哪去哪。”
方涥的一段话,让九个人都懵了,同时眼睛都看向了赵老四,大家来这里,都是赵老四负责联络的,如今方涥说的话,明显就是有人说了不该说的。
方涥看了看,对着九个人又说道:“你们别看赵老四,他什么都没说,你们田地有多大,咱们心里都清楚,刚才叫你们自己来画占地,是给你们机会,是不是以为我没去过你们的村子,就可以这样忽悠我?换个方式给你们说,你们没画的地方,说什么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种庄稼,那这些地方你们都别动,以后我会派人过去,那些地我有用,多了多少地,我会往官府报多少地!”
方涥说完,转身就走,其实那些地是谁的不重要,重要是的这些村里管事不肯说实话,而且和方涥之间有一层很大隔阂,不像是他和赵老四之间是从陌生到熟悉,而和其他八个村子的接触,开始就是地主与佃户之间的关系,所以隔阂想要破除,要么靠时间,要么靠手段!
包含赵老四在内的九个村管事,离开了风府,出了风府的门,赵老四是就喊冤:“各位,我赵老四是什么人,你们清楚的,生命攸关的大事,我赵老四绝不敢多言,我连我们村的情况都没说过,风少爷从来没问过。不过,说真的,你们的村、你们的田是什么样子,少爷那里有个神物,全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们要是信我,先到我们村,看一下风少爷对我们村做了些什么,如果还有一份良心的,再回来给风少爷认个错。”
其他八个村的人,原本没说实话就心虚,胃更虚,各个都是没吃饱饭,根本没底气更没力气和赵老四争论,既然说圆湖村有水源,那就去看看,大家都是一样的干旱,怎么就圆湖村有水源呢,难道把圆湖的水,灌溉到田里去了?那样的话,赵老四不会傻到叫他们去看。
从风府出来,赶到了圆湖村,村民的作息时间在挖井的三天之后,就改了回来,今天也巧,是水车投入使用的第一天,方涥送走了村管事,也坐着马车晃悠悠到了圆湖村。
马车刚进村,就看到前面一行各村管事九人,算是同时到了圆湖村,水车投入使用,那哗哗水,把整个村的人都吸引了过去,把水从地下几米的地方,不用桶不用盆,几个人站在一堆木头上,就能把水传上来,那是非常稀奇的事情。
村民们把水车围的是严严实实,那激动的样子,看到赵老四都没人肯让开,可转身看到方涥,那是立马纷纷让到了一边,对于水车,方涥以前见过,此时来主要看水够不够用,水车他没在乎,瞄了两眼便远离了,让村民们看个够。
方涥检查了水井边砖头和水泥的使用,还不错马马虎虎过的去,所有人都在看水车,这水井边居然还有一个小家伙,在修缮昨日砌的砖石,看样子是没弄平整在慢慢修补,按照道理来说,这些水井不求美观,四周弄上砖石也是为了更加牢靠点,没人会在乎平不平整。
方涥走到了一边,把还在修缮的小家伙叫了过来,方涥年纪也不大,古代这边的身体才十七岁,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我叫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