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渊下意识一愣。
宋非墨不说时他还不觉得,这般一说,他细细回想,确是有几分相似。
不由问道:;难道你怀疑宋姑娘就是你失散多年的那个妹妹?
说到这里,季容渊又突然想起什么,啧了一声,;话说,你家失散的那个妹妹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找回了,怎地,你还觉得那个是个假的?
;小侯爷,我不曾说过!宋非墨急急道,;只不过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说是这般说。
宋非墨心里却是有些奇怪。
他已经与宋清清相处过几日,也不知道为何,他对宋清清并无好感,而且,总觉得宋清清似是有些用意不纯。
可宋清清身上,是有月牙吊坠作为信物的。
应该不会有假。
;世间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季容渊道,;你没听那说书先生都说,这世间一模一样的人都有,更别说容貌有几分相似的。
想起宋锦瑟手臂上那梅花形胎记,宋非墨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了一声。
;罢了,可能就是我多虑了。
被宋非墨与季容渊议论之事,宋锦瑟自然是不知晓的。
她不曾回营帐,只转身出了军营,
在回楚府之前,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宋锦瑟已经走到了无人之处。
站定,举目四望,扬声道:;沈公子可在?
宋锦瑟的声音刚落,便看见从面前的大树上,一人的身影如同枯叶一般翩然落下。
定神看去,确是沈懿无疑。
见到沈懿,宋锦瑟首先郑重其事地作揖:;沈公子,虽然不知你为何帮我,但沈公子三番四次出手相助的恩情,定当铭记于心。
;嗯。
楚胤止淡淡回应,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宋锦瑟的手臂。
刚才宋锦瑟不过是简单处理过伤口,伤口的血没完全止住就缠上绷带,所以白色的绷带染有淡红色的血迹。
不由想起上次宋锦瑟为救他受伤的那次。
下意识问道:;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伤。
宋锦瑟确实不甚在意,学习防身术时,她身上就是小伤不断,更重的伤都受过,自然不会注重这种小伤口。
楚胤止不言语,只突然伸出手,将她的手臂拉住。
突然的动作让宋锦瑟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望向楚胤止,不解道:;沈公子?
虽然宋锦瑟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只不过是陈旧刻板的破规矩,但如今,沈懿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亲密。
若不是已从书中知晓沈懿为人正派,宋锦瑟还真的会误认为他是登徒浪子。
不过,虽沈懿为人正派,但这种举动实在暧昧。
宋锦瑟想抽回手臂,但手臂却被男子的大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楚胤止不答,只表情严肃地望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继续问:;怎么受伤了?
语气,略带紧张。
暂且不知沈懿为何那么紧张她手臂上的伤口,宋锦瑟只风轻云淡地回答:;不过是不慎被匕首刺伤。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要珍视爱护。
这种言论,实在过于古板。
若是别人说起,宋锦瑟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只不过这些言论从沈懿口中说出。
却是莫名让人觉得信服。
许是沈懿不苟言笑,望着也一身正气的缘故。
宋锦瑟正失神间,楚胤止已将她手臂乱缠的绷带解开。
;金创药给我。
闻言,宋锦瑟懵懵然将袖子里的金创药取出,也不知沈懿是缘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