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一行回到燕北。
蓟城,旧时燕国国都。
苏落时常想起这个韩玄,希望能把韩玄拉到自己麾下,为自己所用。
这一天似乎来得太早。
就在苏落回到蓟城次日晚。
苏落正在卧床熟读《太公兵法》。
倏忽之间,“嗖”的一声,一只短箭镞从窗外射了进来,不偏不倚,正中苏落床头。
苏落大惊,连忙叫喊道:“来人,来人!”
侧房随侍奴役及丫鬟匆忙赶到。
“公子何事惊慌?”
“快,巡视四周,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丫鬟奴仆跑向屋外,四处环顾,仔细搜查。
苏落定睛在这一短箭镞上。
箭镞上分外显眼地绑着一封帛信。
打开信时,苏落傻了眼。
“我从大道跟随你等回蓟城,探得底细得知你乃燕昭王之后。旧时闻昭王扫黄金台,求贤若渴。乐毅,苏秦皆为昭王胸襟所感动,乐毅主战,苏秦间齐,而破齐多城,大仇得报。公子乃昭王之后,当胸襟不弱昭王之后,倘如此,我愿追随公子左右。次月初五,我必亲自拜首。”
“卧槽,刚用天眼系统查了这韩玄底细,转眼间这小子便来个跟踪,还反查了我的老底,不行,这小子必须要为我所用,不然我寝食难安。”
“启禀公子,房舍周围都一一排查,并无可疑之人。”
“无妨,你等睡吧,无碍!”
“诺!”
众人附声而下。
次月初五,似乎天公并不作美。
除了风,便是风,万物死寂,一反往常。
苏落已在寒风中毅然等了一个晌午。
“公子,风大,请回吧!”
“前人十里相送,二十里相迎。我这才出城不足三里,虽比不上圣古圣贤,我等皆要有所诚意。此道乃通往蓟城必经之路,他来时,风必停。”
风还没止,雪已然落下。
“公子,下雪了,披上风衣等吧!”
“此人乃鬼谷传人,鬼谷弟子皆旷世奇才。昔有苏秦张仪,今虽六国不在,但倘若得到此人相助,我灭秦之力将会大大增强。”
夜已深,苏落满身素雪,宛如雪人,但他依旧不改此心:誓要等到此人。
风雪夜等人。
寒风刺骨,大道已然无人。枝头栖息的候鸟在夜幕来临之前,早已飞离而去。
“公子,这人好生无礼。既来投靠,当说明具体时辰,好一顿白等!”
“高人行事,素来不拘小节。心中怀的是天下,走路都不会看脚下之路。”
远处,大道上,一个飞影快速掠来,白茫茫的大雪几快阻断了道路,这马却依然健步如飞。
“公子,人来了!”
苏落赶忙抖了抖身上积雪,离他还有百米之远,便做作揖状。
要不是这件风衣,苏落恐早已坚持不住。
此衣,乃用燕北寒山峻岭之中猎得的狐貂皮所制成,足足五个貂皮,经匠人裁剪拼接,方得此物,抵御严寒,自然不在话下。
“先生真乃君子也,说是初五,就是初五。”
苏落笑脸相迎。
“劳烦公子久等,愧不敢当。半道风雪,恐马儿不能驰足,故而于几十里山外客栈休憩良久,整顿装备,待马儿吃饱喝足,保暖一阵,我方上路。”
“你这粗人,会见之日不时,害我家公子苦等足足一日,出城三里只为迎你,你说,这份情如何还?”
苏落奴役一脸不忿道。
“上次在大道上,我见过你,那时你在驾车。去日之事,今日一并赔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