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蓓尔拼命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儿,每动一下都似疼在了骨子里。
不用往下看也知道这种高度的池子自己的小腿儿根本碰不到地,所以只能往上游。
她拼命想把头往上冲起来吸气,每浮起来一次喊出声的只有;咕咕!然后又沉下去咕咚咕咚喝水,她的嘴对于水来说就像个无底洞,迫不及待的想往里边钻。
细密的白毛让水吸的更多,使她要往上游的动作变的沉重。胸口闷闷的,就像有一块石头压着。
呼吸渐渐困难起来,不到第三次她就再也没有力气往上游。
四溢的水不断压榨着肺部的空间,所剩无几的力气如同瞬间抽空般……
最终,她累得闭上了眼。任凭身体往下沉去,不断的下沉……
;算啦,又逮到一次能回去的机会!回家好好做我的电竞大神,再也不用不用留在这儿玩无聊到日复一日的宫斗了……她这样想着。
这时一个下人颤巍巍的往前膝行了两步,磕磕绊绊道:;帝、帝君,真的不是我们要闹事,是那个小孽种!
;对!这个孽种还咬伤我们好几次!又一个声音附和道。
这时,如果不赶快推卸责任,帝君定会怪起他们来的。倒不如赶紧讲清楚,还有可能让自己摆脱重罚。
;孽种?随意拿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的帝君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不怕死的狗奴才。
;是、是闯进膳房偷吃的一只野、野兔。一个自从发现兔子到现在都全程跟随的仙娥如是回道。
;咳、咳!帝还休只觉得气血翻涌,再次干咳起来。
那兔子跟自己家小鬼是共享生命的。若兔子死了,小鬼也活不长。
想如此,帝还休刚稳定下来的气息再次紊乱。
紧接着单膝跪地,扶着胸腔部。
;帝君!旁边的下人慌忙上前想搀扶住他。可没有碰到他的半点儿衣衫,帝还休猛的站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丢进了池水中。
;给我找!它要是死了,你们都去陪葬!
下人落水溅起巨大的水花,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扑通扑通的水声再次在他周围响起。又有几名侍卫都跳了进去。
很快,湿淋淋的兔子被举了起来。
一团白放在了光秃秃的石子路上。
众下人长嘘一口气,不用陪葬了。帝君那话可不是吓他们,那个魔鬼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紧接着,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兔子刚一被放下就化成了人形,是阎蓓尔。
霸道且脑残的帝朝返终于想起来了……
一旁的仙娥还不明所以:;孽、孽……畜怎么便成了……
;本帝君爱徒是孽种,那本帝君是什么?还不带一丁点儿感情声音响起。
一众下人哆哆嗦嗦……
;被她咬过的直接拖出去砍了,碰过她的剁手后扔出去。
说完,帝还休丝毫不听后面哭哭啼啼的求饶声,冷冷淡淡抱着跟落汤鸡似的阎蓓尔离去。
寒冰似的气场任谁也不敢靠近,这才是正常的帝君。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
即使眼皮子再沉重,阎蓓尔还是看到了嘴上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