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阡遂这个女人,要说她简单,也确实简单!简单到可以仅仅只为了一个男人或一个视如己出的徒弟,动辄倾尽所有势力将仇人杀之而后快!要说她深不可测,她也确实深不可测,城府深的没人猜得透。 玉阡遂那日说,只要选好了她和墨隔玉的婚期,就会把另一半解药给墨隔玉。可是,婚期宣布了,解药却不见给!不过好在连日来,墨隔玉已经将玉阡遂给他施下的毒用功力一一化解了,如今,正作为环念音的一枚重量级炮弹,潜伏在玉阡遂身边,随时准备炸毁玉阡遂,回到自家娘子的身边。 最后一波干尸也尽数落海。 环念音等人松了口气,玉阡遂嘴角却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叫看见的人无不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没了干尸,石崖下九环门、墨影阁的舟船立即向玉阡遂的大船驶去。不想,刚行至一半,天空就下起了箭雨。 伟人白站在石崖上看着漆黑木船船身上射出来的无休止的箭矢,气得跳脚大骂!“玉阡遂这个卑鄙的女人,你丫除了往暗器机关里放箭,还能不能放点其他的!” 眼看下方十几只舟船就要被箭雨淹没,环念音想都没想就一个俯冲,运功打开来势汹汹的箭雨。 看到此情形的玉阡遂,斜靠在榻上笑得愈发的深了。 一、二、三。玉阡遂骨节分明的纤指轻叩软椅扶手三下,环念音就觉一阵眩晕感袭来,没站稳,自空中开始往下跌。 “小丫头……” “念音姑娘……” “贤弟……” “少夫人……” 环修阑一个快速闪身,稳稳的接住下落的环念音,又顺利避开射来的箭。 这边船上的墨隔玉因担忧而慌忙着正要站起来。就被一个后仰,靠过来的玉阡遂持刀抵上脖颈。 “墨隔玉,别以为本尊主不知道你已经自行将毒净了。还用隔空阵将环佩带了回来!” 墨隔玉默了默,不动声色道:“隔玉既做了。自然也就不怕你知道!” “哦?是嘛?若不是本尊主授意,你觉得你能在本尊主眼皮子底下布阵?!”玉阡遂紧了紧手中的匕首,笑的深不可测,“你说本尊主会不会告诉你,你心爱的娘子已经身中剧毒!就在她慌不择路进院寻你那日!哼,环念音在闻到几种不同的异香昏迷时,毒素也已经悄悄埋进了她体内!若没有我配的解药,她只要再动用功力。那可就是必死无疑!” “尊主”,玉阡遂话将落,两名男子就自舱底连滚带爬的上了甲板来,“尊主,不好了,我们船上的所有机关不知何时,不知为何,都被破坏了!”机关被破坏,密密匝匝的箭雨瞬时没了。 “什么!?”玉阡遂横眉。 “尊主,尊主……”又一个男子连滚带爬的出现在甲板上。“船底不知何时被凿了个窟窿,要,要沉船了!” 听完。玉阡遂凝眉默了默,忽而笑了! “我玉阡遂今日只想取一人性命,墨隔玉,我拿解药跟你做个交易如何!”话落,也不待墨隔玉回答,便有自当他默认了似的说起来,“你帮我杀了环佩,我把解药给你!” 墨隔玉皱眉,未语。 玉阡遂船上暗器机关被毁了。花无颜和环闻墨笛夕干的。 玉阡遂船底被凿了个窟窿,要沉船了。花无颜、环闻和墨笛夕干的。 那边环佩环解见环念音被环修阑安全的带回石崖后,放心的继续为下方九环门、墨影阁的舟船挡箭。忽见箭雨停了。玉阡遂的船也摇晃得有些奇怪,心下即刻明白了大概。此时,不正是救出小玉的好时机么! 是以,玉阡遂刚说完交换条件,环佩就很适时的出现在漆黑木船前,“小玉,我来带你回去!” 话落,便向挟持着墨隔玉的玉阡遂一掌挥过来。玉阡遂面上挂着淡定从容的笑,整个人起身在墨隔玉眼前一晃,便带着墨隔玉飞身起来,离开了船定在海面上空。刚一定住身形,就攀附着墨隔玉的肩整个人如蛇一般贴着墨隔玉缠在他身上,紧贴着墨隔玉,看上去二人甚是亲密。 石崖上半站起身的环念音抬眼就看到这一幕,胸腔内一阵翻江倒海,血气上涌,喉间立时就有腥咸之味传来。墨隔玉,你不是已经功力恢复了么?为何还这样受玉阡遂钳制!环念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