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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放水”的指令后,又急急的向下汇流而去,凶神恶煞的不断冲击着我最后一道靠意念死守的闸门。

    我微微的弓起身子,企图延缓一下这该死的攻势。

    谢敏看到我这样子,以为我又是哪里不舒服了,便问我怎么了。

    我红着脸,也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涨红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她说道:“我想去一下厕所,能帮我去叫一下我爷爷吗?”

    谢敏听我这样说,脸也有些红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跑了出去。

    我发誓,真的。在这种艰难的时刻,我内心没有一丝龌龊的想法,更不会扯淡的去想让谢敏去帮我的意思。可能是年纪还是太小,亦或者是膀胱传来的压力让我没工夫去想这些。总而言之,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谢敏快点带着我爷爷回来。

    但奇妙的是,我这报应好像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就在我快要撑不住,准备自己尝试着下床的时候。谢敏回来了,但回来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没找到我爷爷,要不帮我叫一下护士帮忙。

    我连连摇头,说:算了,你帮我下床来,下了床我就能走了。

    说真的,帮我叫护士帮忙我内心是很拒绝的。第一,护士的职责虽然就是这些,但是同样的,她们也不会允许我做一点不利于自己伤势恢复的动作。我想,她们过来帮忙的话,应该会热情的扶我进厕所,然后热情的帮我解皮带……然后再那啥吧。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小县城里装修的完全和豪华二字绝缘的小医院。护士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大妈。想到这样的一个大妈热情的帮我拿出水龙头放水,完事儿以后再帮我拿着上下左右的甩一甩,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

    所以我拒绝了谢敏的提议,毫不拖泥带水。

    谢敏听我这样说,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按我说的轻轻搀着我下了床。

    不得不说,双手都不能用以后,人的身体平衡真的会差很多。下床的这个动作虽说有谢敏的帮忙,但说到底谢敏也没有多大力气。所以还是费了我不少功夫。终于在两个人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时候,我如愿以偿的站在了地板上。

    躺了两天第一次下床,虽说我的伤势都集中在双手和脑袋上,但还是险些站不稳。

    于是谢敏一路搀着我走到了男厕所,我跟她说让她先回去就行,剩下的我自己就能行了。

    她看了看我胸前吊着的一上一下的两只手,终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走,只是说她就在门外等我,要是不行的话就叫她一声,她帮我去找护士。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只得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其实内心打的主意是,等会儿我打死都不会吭声的。

    说到这里可能又有些人不明白了。为什么我放着这种大好的机会不去利用呢?还说是什么报应,这明明就是老天创造的机会啊。连这种机会都能放过,单身一辈子是活该的。

    其实怎么说呢,这不是扯淡吗?

    我住的又不是高级病房,你们以为还自带厕所呢?当我是去养伤的还是度假的。

    第二,剧情按你们所想的这么走下去的话,东京可就要凉凉了。再说了,也不能由我嘴皮子上下一碰,这厕所说没人就没人了对吧。

    这不,我才刚刚走进男厕所,就发现所有位置都是满员的。

    他大爷的也真是应了那句话:在沙漠里没水的时候还能凭借不想死的意念苦苦支撑,当好不容易走到水潭边的时候,意念一松,死那儿了……。

    我此时就有种这样的感觉。在我还没进厕所的时候。还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苦苦镇压膀胱里的惊涛骇浪,但走进厕所以后,我隐隐觉得有些镇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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