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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家族代代传承。

    可惜的是传到我爷爷这一代的时候好多厉害的东西大都失传了。

    而不知道为什么,我爷爷并没有按照祖训将这些本事传给我爸爸,后来他老人家跟我说,他本来是想把这些东西都带到地下去的,现代的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这些了,而且他也不想让我们楚家世代都沾染上因果的孽债。

    只是没想到,避开了我爸,我却是在劫难逃。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咱们先暂且略过不提。

    话说村里的老中医束手无策,我爷爷他老人家突然想到我可能是染上了癔病,于是用了左道的方法仔仔细细的对我全身检查了一遍,而检查的结果也确实是在他的猜想之中,只是我染上的这个东西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更没有办法驱除。

    后来我爷爷出了一趟远门,具体是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一个香囊,我爷爷不止一次叮嘱过我无论如何香囊都不要离身,后山的那个水塘也不准我再去了。

    香囊里面的东西我一直很好奇,摸着硬硬的,像是一张纸片什么的。

    有一天忍不住好奇我偷偷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张黄色的纸,折成三角形。一看没什么好玩的,我也就不再去管它了。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一年的相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我和小时候的铁哥们老蔡一起追一只受伤的麻雀的时候无意间闯进了后山开始出现了转折,我没想到那一次的转折竟然是关乎我一生的。

    哪怕是如今正在把我的经历写成故事的电脑屏幕前的我写到这里的时候都忍不住会想,要是当初没有那只鸟,我的人生会不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或许没有多么的大富大贵,但至少有我想要的平平静静。

    咳咳,跑偏了,说会正题。后山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地方,还有后山的那一座孤坟。

    那里面被我爷爷封印着一只女鬼,不对,准确来说是两只。直到如今她都还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鬼,也让我知道了世界上还有鬼这种东西。我的小伙伴晕倒了,我却没有,哪怕是在那只鬼的舌头都要够着我的额头的时候。

    人的大脑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有些事情害怕到了极致大脑便会选择将它忘记。

    我忘了我后来是怎么逃出那只女鬼的血盆大口的,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相安无事,一个人躺在床上,脖子上香囊不知何时从衣领里面滑了出来,我伸手想要把它塞回去,却发现有点不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三角形黄纸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小撮黑色的纸灰。

    我跑去找我爷爷,他看了一眼以后也是面色一变。

    然后他老人家就开始教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就是后来我使用的三清符咒之术,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拳法,他老人家特别强调说这套拳法是我们楚家不知道第几代祖宗所创的,威力绝伦。

    虽然在后来的实践中我发现这套拳法用来驱邪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打人确实很有一套。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我的家庭很简单,我爷爷,我爸妈以及我。

    在那个年代,那个落后的小山村,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孩子,按理来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但确实是这样的,那时候的独生子女并没有现在这样让人觉得是潮流,反而觉得要么是男人不行、要么是女人不行,所以我爸妈没少被街坊邻里背地里嚼舌根子。

    不过虽是这样,其实老一辈的心里都明白,我们老楚家自从搬来这个小山村开始,就一直是一脉单传,于是从老一辈口中得知这些以后。被嚼舌根子的对象就从我爸妈升级到了我们整个老楚家,都说是因为我们楚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害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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