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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颜华一边吃一边问道,一边,还在思索边疆事务,如何才能一次性解决,这样的话,他也能长留京都、不再去偏远的西北,能每日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 “依我看,先解决了那京城恶霸为好,”凤离欢笑着道,“惜尘,还记得你幼时在御书房外,打伤过的那个人么?” 微生子鱼努力回顾了一番往事,旋即恍然想起那个被她胖揍过一顿的小胖子:“啊,还有些印象,只是……叫什么来着?” “鹤王爷吉,”凤离欢答道,“他爹叫鹤立群,是朝中一品正京官三司使,仗着有他爹撑腰,而今也已入了三司院,是为三司院判。” “哦,我还不甚了解京中官制,届时,还需两位兄长为小妹恶补一番,先行道谢喽。”微生子鱼笑着道。 凤离欢:“熟知京中官制不难,难的是通晓他们背后那错综的关系,京中设有三院六部,三司院乃其一,掌管全国税、水、盐、铁等的经营和征收,是最富有的院部,三司使是三司院总负责人,其后便是三司副使,院判是储备官员,任职院判满三年后可晋升为三司副使,再满十年,便可承袭他爹的衣钵、成为三司使。” “哦哦,那、副使和院判,皆只有一人么?”微生子鱼问道。 “不,副使可同时设置三人,院判则可同时设五人,若背后无人脉关系,任职院判一生都无晋升机会的多了去了。”凤颜华解释道。 第 烟花楼内,歌舞升平。 鹤王爷吉脸上的横肉、红润中泛着油光。 “少爷,外头那个乞丐又来闹事了,鸨妈都被气哭了……” 鹤王爷吉的跟班,本不想打扰鹤王爷吉,可外头闹事的人,哭天抢地连连要硬闯烟花楼,眼下已经惹恼了烟花楼的鸨妈。 鸨妈虽是这烟花楼内、所有烟花女子的妈子,可因姿色不俗,深受鹤王爷吉喜爱,鸨妈一句抱怨,鹤王爷吉便屁颠儿的去给鸨妈撑腰。 “……真烦,打扰本爷的乐子!又是那个乞丐?” 鹤王爷吉气呼呼的站起身,往烟花楼外走。 楼外,一粗布烂衫的中年男子,早已被打得满脸是伤。 看到鹤王爷吉,男子赶忙爬了过去:“求您了院判大人!帮小的向您爹爹三司使大人传个话吧!一句话就好!” “滚开!再叫本爷看到你,定叫你没命回去!”鹤王爷吉怒骂道。 “求您了,事关沧州人命啊!求您了院判大人!”男子依旧不顾威胁,痛哭着哀求道。 “给我拖走!”鹤王爷吉不耐烦说罢,看手下已经动手后,便一脸恼怒地折返烟花楼内- “再不下雨,地里的庄稼怕是要颗粒无收了……哎……” 天刚蒙蒙亮,因满腹心事,而许久没有睡过好觉的沧州知府尚源,抬头望天,唉唉叹息。 沧州,距离京都约两千里,天高皇帝远。 六月中便是一年一度的收成时节,然今已五月下旬,沧州已经一个月没有下雨,田里的庄稼等不来雨水,便只能人工浇二水。 自从水也实行收费制度后,若不是大量需水,百姓并无异议,而灌溉农田需要大量的水,一亩田需价值一两的水去灌溉,沧州百姓户均种植十五亩左右,这灌溉一次,便要五两银子。 五两之余百姓,百姓自然是承受不起,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田里的庄稼全都旱死。 然整个沧州,60万户人家共种植了千万亩农田,没有收成,就没有粮食,没有粮食,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 尚源无奈之下,与当地守井吏沟通过多次,守井吏称,沧州每年必须上交固定数额的水费,水费总款本就很难达到,他们没趁旱涨价,已经很有良心了。 最终,尚源决定派信使入京奏请,恳请京中三司院批准,免除沧州今年的水费征收。 早前派了信使去京都送信,可眼看着已过去了十余日,信使仍无回来的动静,按他的猜想,就算这信送不出去,信使也该回到沧州了。 “大人,您醒了吗?信使回来了!”门外,匆匆传话的吏长隔着门询问道。 闻声,尚源略微激动的起身,匆匆开门问道:“信使何在?快引我见他。” 信使忐忑坐于会客陋堂,坐立不安地等待知府大人的到来。 “怎么样了?京中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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