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今日我林家摆席,杜道友不妨入席喝杯酒水。”
林昌道看着天上杜如弘,面露微笑说道。
天上,踏着青黄之光的杜如弘,却是摇头,目中精光闪烁,盯向林昌道沉声道:
“酒水就不必了,今日路过这里,有幸得闻林道友讲法,心中喜不自胜,想与林道友论道一番。”
“不知,在下是否有此荣幸?”
讲法台上,林昌道目光微闪,笑着道:“能得杜道友指点,这是在下的荣幸。”
“但不知,杜道友想要如何论道?”
“今天是林道友摆金丹宴的喜庆日子,若是动武难免对道友不敬。”杜如弘显然是早有准备,笑着说道:“听说林家擅长灵植之道,正巧在下对于灵植也算有些研究。不如,你我就在这灵植之术上比较一番。”
“好!”在自己的‘金丹宴’上,林昌道自然是不可能退让,直接应下,道:“杜道友请出题。”
谁知杜如弘却是摇头,道:“客随主便,我既然选了论道方向,这题目便由林道友你来出。”
表面的谦让,其实内里都是满满的自信。
自信在灵植术上杜家远超林家,任对方如何出题,他都自信能够压过对方。
林昌道显然也感受到了对方这种自信,不过林昌道目光微闪,并没有拒绝,他也深知自家与郡望杜家的差距,这时候若是再拒绝,那就真的没有一点赢的希望了。
林昌道想了想,传音台下的林昌齐。
随后,林昌齐立刻安排林家两位筑基修士匆匆而去。
不久之后,林家两个筑基修士,搬了两盆灵土,两盆灵水、两个玉瓶,放在台上。
林昌道向着天上杜如弘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随即道:“这里有两盆灵土,都是取自庐江江底,两盆灵水也是庐江之中江水淬炼而成。”
“两个玉瓶之中,各有一粒‘玉梨’灵种,是我林家偶然所得。”
“杜道友若是愿意,不如你我就用这灵土、灵水,比比看谁种出的‘玉梨’效果更好?”
“好!”杜如弘一如既往的自信,答应了一声,飞落林家讲法台上。
这也是林家有意打开阵法,让其进入。
否则,若是林家开启了守护大阵,对方即便是金丹真人,想要进入也困难。
两位金丹真人在讲法台上相对而立,场中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讲法台下,各方参加‘金丹宴’的修士,此时也不禁都兴奋、跃动起来。
众人没想到,前来参加一场‘金丹宴’,不仅有‘金丹讲法’的机缘,竟然还能见到两位金丹真人斗法。
虽然不是武斗,但是这种灵植术的较量,无疑对修士考验更深。
林昌道、杜如弘两位金丹真人各自选了一盆灵土、灵水及玉瓶,当即开始各自的培植。
梁昭煌虽然对于灵植术没有研究,但是小时候在族学中学习时,也曾参与过灵植术的学习、以及家族灵植、灵米的耕种劳作。
这是梁家为了培养家族子弟在灵植术上的兴趣;也是为了寻找在灵植术上有天赋的家族子弟,好培养灵植师;同样也是对于家族子弟的一种锻炼、教育,让他们从小知道灵米的珍惜,家族发展的不易。
不过,梁昭煌小时候没有在灵植术上表现出天赋,而且对于灵植术也没有兴趣,所以后来也就没有继续研究灵植术。
他选择的是制符术,在制符术上表现出巨大的天赋,所以后续研究的也是符箓之术。
在梁昭煌小的时候,梁家族学之中,也只有灵植术、制符术这两个传承可供家族子弟学习、研究,培养兴趣。
而如今,梁家的族学之中,除了灵植术、制符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