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犹记水镜先生拿到三千个为什么时候一脸的懵逼之样。
他以为他已经掌握了帝王相术的关键,掌握了核心科技,所以无惧考研。
他兴致勃勃,冲劲儿十足,搞定法海,搞定大唐,一统九洲,留名青史。
然后,法海给他打开了上帝的窗户。
这一扇窗户通往一个伟大的科学宇宙。
这个宇宙里,灵气是可以被拆分的,能量是可以被重塑的,原子裂变爆炸是可控的,修真是可以变异的。
把科学的那一套带入修真的这个大环境里,把灵气当空气研究,把阵法兑换为模型,神通法术引申为各个能量运用学科,那么仙道就会被颠覆,仙道颠覆之后,第一个提出科学大道的人将会被引申为爱因斯坦,牛顿之流的创始人,那个时候,飞洲上,科学修真一派独大,法海也就间接的有了一个根据地。
可以想象,很多年后,飞洲高手出来对战就不是什么撒豆成兵,吹气成云了。
而是。
核子裂变拳!
天基·地图炮!
超能粒子流对冲!
黑洞湮灭之瞳!
全息复制!
想到这里,法海突兀感觉到,自己穿越以来,还是对这个世界做出了一点点小小贡献,比起来那些装大尾巴狼泡妞的穿越者,我简直就是功德无量啊!
长话短说,不知不觉法海和司马徽分手已经一星期了,越是往西走,就越是空旷。
山川随平,坡地不显,一马平川的灌木丛温带雨林气候下,雨水和猴尿一样,淅淅沥沥,经常走着走着地面上就会塌陷下去,亦或者泥潭泥坑沼泽地,这样的南风天,让猴子的毛发都开了叉,法海的心情也不是很开朗,索性就写起来了西游日记。
高冠阔叶林树荫下,白龙马人立行走,左肩膀上坐着沙僧,右肩膀上是猴子,后背的宽大木箱里坐着法海。
法海拿着纸笔,奋笔疾书最新版的西游日记。
日记的字迹依旧清秀,充斥着一种古典文人优雅雍容,不急不缓,标点符号里隐隐有佛子走出,念诵佛号,普度众生。
我曾经问师傅,修佛可否长生不死?
师父狠狠地打了我脑瓜三下,然后长叹一声说:“人人都想长生不老,但长生不老有一个坏处。”
他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会看到你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一切都离你而去,只留下你自己。”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成长为男子汉。
一只白鸽要飞过多少个海洋,她才会躺于沙滩上。
一座山要矗立多少年,它才会被冲刷到大海。
一群人要生存多少年,他们才会获得自由。
只有我知道。
没有西天,没有极乐,只有永远无尽的长路,走着一代代不肯绝望的人。
……
“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秋雨下连绵霜降那清水河,好一对多情的人双双跳下了河,痴情的女子那多情的汉呀,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
猴子在一侧哼哼唧唧唱着清水河,那优美的曲调让人想揍他。
唯有沙僧眉头紧皱,满腹心事。
白龙马侧脸看了一眼沙僧,“师兄,你看起来有心事!”
沙僧道,“也没什么心事。”
白龙马道,“你给我装什么装!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么,大家以后处的时间多着呢!”
沙僧看着天上悠悠白云,“小白,你说前世觉醒是个什么感觉?”
“这个——”白龙马思忖道,“这个差不多就是穿越的感觉,穿越你知道吗?就是师傅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