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法物大师说道:“三天前,本寺安排各门派一同到蔽所休息,可是各门派大都没有遵守本寺的规矩,更没能体现出该有的作风和品德,真是让人失然呀!三日之间,能够安心住下的没有几位,大都是花了钱财,以旅馆为家;更有甚者,贪图美色,扰乱秩序,败坏行道作风……”
法物大师没有说完,拜月神教教主胡通天说道:“法物大师恐怕是多虑了。佛门之家,怎么能跟凡类俗子相提并论?佛家讲究六根清净,可也不能禁锢咱们的衣食住行,若是要求咱们也要一心向佛,一本正经,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咱们若都削发为僧,世界岂不是断种了,人类百年之后岂不是灭绝了!”
“阿弥陀佛,如此分析来,那便是耸人听闻了!老衲的意思是各门各派将进驻土葬派,是破解梦灾的人众,一定要谨慎,心中不要忘记了规矩,切不可另生事端,如此非但不能帮助南阳先生破解梦灾之困,反而会徒生枝节,那自然是得不偿失,最终落得徒劳无功而返,便是自身也多劳而无益呀!”缓了缓,法物大师又说道:“三天之中,其间有林氏夫妇铺街求助,幸亏乡土派的王大石呀,为之破解重重诡异,帮助林氏家宅调理了风水,尽一份至善之心,这也是大德大智呀!可是有些门派便有些胡作非为之嫌了,无辜割了牛尾巴,惹得是非口角,那可不值得呀!……呵呵,不说了,不说了!老衲之意还是希望各门派人员到了土葬派,守好规矩,收敛个性,谨慎行事,然后同心协力,尽日破解困扰土葬派的灾难!”
法物大师谆谆教戒之言中特别提到了王大石和乡土派,这让他倍感荣宠,也争得了尊严。
大福右兄弟俩、黄修仙夫妇和风游僧一起跑过来,靠在王大石的身边站着,沾染他的光气。黄修仙说道:“咱们,咱们从来没有这般被重视过,咱们是乡土派的,这是乡土派的风光!”大福右和风游僧高声喊了出来:“乡土派,乡土派,乡土派……”
法物大师走到王大石跟前,问道:“小施主,不知你受哪位高师调教?”
一阵支吾,不知所措。顿了一会,王大石最先想到的是楞菇师傅,后而想到也曾受过张道长的调教,只是在天谷观与张道长诀别的时候,张道长曾跟他说过:之后相聚必然相残,彼此分开是永远的圆和……王大石凝记于心中,不敢忘记。因为他胸口的珏玉之中藏有一只女鬼,另外,张道长看出他身体之中附着一只千年之修的精灵。张道长乃是道家之典范,人间之正人,自与妖魔鬼怪对立,断然不会再收留王大石,只是王大石心地善良,张道长对之疼爱有加,遂故没有追究。今日能够从法物大师的手中夺取蹴球,王大石自也知道非自身之能力所为,在法物大师和张道长跟前难道不又露出破绽吗?
王大石不知道张道长的推断是否正确,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在心中纠成了一个结。他撇开玉珏中的女鬼和唤起驱灵咒时身体产生的异怪,自若地回答道:“本人师傅乃是开立乡土派的楞菇师傅,本人深受楞菇师傅的调教,被楞菇师傅收为首位真正意义上的弟子,同时也受到黄修仙的关爱。另外,本人曾经在天谷观中,也受到张道长的提点。本人的良师益友很多很多,有的浓于血肉之情,有的则是在无形之中赐给本人坚强和意志!”
法物大师听了之后连连赞誉,看了看张道长,说道:“呵呵,佛道本不同源呀,你看看,你我已经深交半生,可从来没有提起还调教过这么一个徒子呀!”
张道长缓缓一笑,说道:“贫道不才,贫道不才呀!”
大福右听完王大石说的话,感动得双眼含泪,他朝王大石跟前凑了凑,说道:“刚才你所说的良师益友,有的浓于血肉之情,有的赐给你坚强意志,那,那本人是属哪一类!”
王大石看了看大福右,正将说话,大福左说道:“这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