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羽亲王问长眉。
长眉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这可能是在未来,王爷要遇到一个大的抉择,这个抉择会影响王爷后半生。”
羽亲王问:“那道长你可看得出来,是何抉择?”
长眉摇头道:“草民看不出,不过若是生活琐事上的抉择,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面相变化,必然是大事。”
羽亲王点了点头又问道:“道长以为,我若真遇到这大事抉择,该如何抉择。”
长眉道人回答道:“草民是泥,王爷是云,泥可以看到云,却窥不破天机,所以王爷要遇到什么样的大事抉择,草民看不出,只是有一句话应该对王爷还有些许用处......有些时候,不执迷,会放下,更利于王爷未来。”
羽亲王忽然间想起来这道人曾说过,若是说一些不好的话,他能说上一天一夜,此时想想这道人的话多是模棱两可,其实没什么实际意义,于是笑了笑,对长眉的话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他点头道:“我记着你的话就是了。”
说完后他起身:“你在我府里吃过饭再走就好,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去你要去的地方,见王府的人护送,寻常毛贼也不敢再打你主意,我还有要紧事要出门去节度使衙门,失礼了。”
他对长眉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外走,主人家都走了,长眉道人哪好意思还留在人家这里叨扰,所以也跟着往外走。
羽亲王见他这样,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于是吩咐了一声安排车马送长眉回去。
长眉想了想,自己能去的,好像也只是四页院了。
半个多时辰后,羽亲王的车驾在节度使衙门外停下来,节度使曾凌和他帐下的文武官员,还有冀州府治连功名以及冀州府的大小官员都已经在了,然而却不是在恭候羽亲王驾临。
“王爷。”
曾凌带头俯身一拜,所有官员都跟着行礼。
“我王兄到哪儿了?”
羽亲王问了一句。
曾凌回答道:“回王爷,距离冀州城还有二十里左右,很快就会到了。”
羽亲王想了想后说道:“那不如我们去城外等。”
曾凌道:“王爷吩咐,不敢不从。”
羽亲王笑了笑,掩饰住眼神中的几分落寞失意。
曾凌是会说话的人,说王爷吩咐不敢不从,实则是替羽亲王缓解几分尴尬,要去迎接的人是羽亲王的兄长,从羽亲王手里把一卫府兵抢走的那个人,又何止是一卫府兵,那是节制北疆军务的大权啊,羽亲王真能实心实意的去城外迎接?
一大群文武官员浩浩荡荡的出了冀州城,夏天还没有过去,正是炎热的时候,这群平日里晒一下就会骂街的大人物们却谁都不敢抱怨。
因为他们要等的不仅仅是一位亲王,还是一位有实权的亲王,多了有实权这三个字,就比羽亲王的分量重了不止一倍。
这些人在城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见到有一支骑兵队伍到了,还以为是那位大人物来了,连羽亲王都准备上前迎接,脸色都堆起来亲善温厚的笑容,可却发现来的不是他王兄,而是幽州将军罗耿。
罗耿看到这阵势吓了一跳,以他身份,岂能让亲王殿下和节度使大人亲自迎接?
虽然他明知道不是接他的,可他这时
候来了,就显得无比尴尬,于是在距离城门还有很远的地方罗耿就吩咐下马,让所有人靠边站着,他自己一路小跑着往城门方向过来。
大楚现在这个样子,小人当道,罗耿是真的有些害怕,朝廷里参奏他的人不在少数,但相对于需要他镇守北境来说,那些参奏的小事都不算什么。
然而今日这看起来更不像是什么大事的事若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