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纵然你回院不离开了,也可回到自己的独院去住。”
夏侯琢道:“这床已经有我的骨血......”
燕青之道:“把骨字去掉!”
夏侯琢道:“去不去掉也是我的血,床上有了的我的血就是我的床,你看那纱布,换下来的,沾了我的血也是我的纱布......”
燕青之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迹还没有洗掉,于是一惊。
夏侯琢连忙解释道:“人不要,真不要。”
燕青之点了点头,心说还好还好。
他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又到了该吃饭的时候,每次他去取饭,带他和李丢丢吃的饭菜回来就已经有些难,毕竟李丢丢吃的那么多,现在又多了一个人,他都怕自己一个人带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院有规矩,弟子不准去教习们的食堂吃饭,虽然这规矩不死板,可燕青之不愿意让人说闲话。
“李叱,你跟我去取饭。”
燕青之去洗了洗手道:“让他自己躺着吧。”
夏侯琢故意用手抚摸着床上的枕头说道:“你们只管走,我有我的小床床陪我。”
燕青之脸色铁青。
夏侯琢:“呕啊......”
他一想到这是燕青之睡的床,居然吐了。
燕青之的脸色铁黑。
教习食堂,李丢丢站在门外等着,燕青之拿了一趟后又回去拿第二趟,食堂里的人都笑了,因为他们笑,燕青之就觉得自己应该礼貌性的脸红。
“今天的饭菜带的又多了些,燕先生这是真的养了多少只.....”
一个食堂的大师傅本要开玩笑,可是看到李丢丢站在门口,这玩笑话最后一个猪字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燕青之指了指李丢丢道:“一开始养了一头小的,现在又莫名其妙多了一头大的。”
那大师傅小声问了一句:“小的已经这么能吃了,大的岂不是?”
燕青之道:“那倒不是,大的也没这小的能吃,我和那大的加起来也没有这小的能吃。”
李丢丢站在门口都听到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能吃这种事,不好意思了就不能吃了吗?
与此同时,距离院大概二三里之外的一家赌场中,孙别鹤在赌场后院的小屋子里喝酒,他都没敢回家去,他若是回家去的话,羽亲王府的人不找他麻烦,他爹也会把他打半死。
孙如恭从前边一溜小跑过来,到了门口还回头看看,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哥,是我。”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边急速拉开,孙别鹤一把将孙如恭拉进屋子里,砰地一声又把门关好。
孙别鹤一脸急切的问道:“家里怎么样?”
“哥,那个......”
孙如恭犹犹豫豫的说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大伯已经宣布把你逐出家门了,说自此之后你的死活和孙家没有一点关系,非但如此,大伯还说如果孙家上下谁看到你的话,杀之无罪。”
孙别鹤一脚把桌子踹开:“去他妈的!”
孙如恭道:“你别生气......大伯他,大伯他也是身不由己,这事羽亲王府的人已经在过问了。”
孙别鹤道:“羽亲王不在冀州,王府里谁会过问,王妃和侧妃都恨不得夏侯琢死了才对,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爹就吓成了那样,还把我逐出家门......”
他看向孙如恭:“你就没有替我求情?你爹呢,你爹难道没有替我求情?”
孙如恭道:“求了啊,我跪下求的,我爹也求了,可是大伯正在气头上,谁求都不管用,大伯已经请出族谱,把你的名字从族谱上划了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