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那你确实想太多了,我才没有那么讲道理。”
他话音一转,大声道:
“因为我心情不好!扣光扣光扣光扣光扣光!!!”
阮银:“啊啊啊啊啊魔鬼啊啊啊啊啊!!!”
魔君又瞪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快滚。
阮银刚表演完梨花带雨,委委屈屈地抬眼瞄了他一眼,刚好瞥见一脸严肃的魔君背在背后的左手上偷偷藏了一根糖葫芦。
阮银思绪电转,立马止了泪,笑着故意说道:
“尊主,我也想吃糖葫芦。”
他正想好生嘲笑一下自家老板一把年纪了,谈个恋爱哄对象居然还要用买糖这种这么低级的手段,就见魔君神色如常地把那根糖葫芦拿出来直接递给他。
“买新的浪费,将就着吃吧。”
魔君嫌弃道。
阮银这才看清楚那糖葫芦原来是个只剩了一半的残花败柳。心中百味杂陈,一时竟不知道是先嘲笑他是个老不羞还是先嘲笑他是个吝啬鬼。
他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
“您这么扣真的好吗……”
魔君给了他一记眼刀:
“有你吃的就不错了,不要还我。”
阮银盯着那半根糖葫芦看了半天,思绪一转,又把它又塞进蕴真手里。
“你吃,小孩子吃糖好,现在多吃糖以后多吃苦。哦不是,现在多吃糖以后张蛀牙。哎呀……反正你吃吧。”
蕴真:???
您这糖葫芦拿□□和的?
魔君一脸不耐烦地直接提着阮银的领子把他暴力挪到了一边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和蕴真打眼色。
阮银不甘心地往蕴真的方向瞟,魔君终于耐不住了,直接吼道:
“滚远点!”
阮银被吼得一颤,又有点气又有点委屈,只有又怂又凶地回道:
“滚就滚!”
蕴真自从为了师尊的吩咐远赴魔域后许久没这么受关注过了,浑身不自在地又往外挪了挪。
魔君大手一伸,一把把他揽过来,直接了让他微小的抵抗破灭了。在蕴真绝望的眼神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本存折。
“蕴真啊,你哪天有空了周围又没人就把这个给你师尊。”
蕴真:……
“其实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最好还是亲自给师尊。”
魔君一脸忧愁道:
“没事,钱乃身外之物,也不太重要。但是身内之物他看了又烦,所以就只有拜托你跑这一趟了。”
蕴真:“……什么叫身内之物?”
魔君一脸坦然:
“我啊。”
蕴真:……???
蕴真斟酌了一下,看着魔君满面的愁苦,咬咬牙,干脆道:
“您也不用太在意了。不就是您上次作了死师尊他就意思意思追着您在洛阳城里溜了几圈让您觉得好像有机会更进一步,就在路上和师尊表了白,又觉得好像‘我心悦你’早就烂大街了‘我喜欢你’又太直白了,脑子一个不清醒就说了那样一句烂话搞得师尊气得把您打了一顿又直接不等我们就先走了嘛。有什么吗?”
魔君:“这……这能叫没什么吗?!”
蕴真:“当然没什么了,当年二师叔喝醉了酒追着师尊疯跑,叫嚣着要脱他裤子在蓬莱绕了整三圈都没被杀掉,您这算什么啊。”
魔君先是一怒,又恍恍惚惚地问道:
“你这个二师叔,是不是当年那个大师姐?”
蕴真点点头:
“是啊,如果没有首席的话,当然就是年岁最大的二师叔最大了。”
魔君彻底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