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过随意......你干吗?”
闭着眼的白雁突然坐起身,眼瞪得圆圆的,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眨了眨眼,“你真是我家领导吗?”那神态像在梦游一般。
“白雁!”康剑心头升起一种无力感。
白雁双手一拍,笑靥如花,小脸上的两个酒窝可爱地闪着,“你真是我领导呀,刚刚我还以为你是监狱长,口气好凶哦,吓我一跳!”
康剑语塞,俊脸青白。
白雁温柔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娇憨地撅起嘴,小手在他的胸前一下一下地划着圈圈,“领导,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只可以说想我、爱我、疼我、怜我,还有......抱我......”
她跳起来,孩子似的蹦上楼梯,调皮地回过头,“别板着个脸,这样子就不帅了。我去卸装、洗澡,穿很漂亮的睡衣给你看。然后给你放洗澡水。领导,你喝完茶就上来呀。”
康剑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喉结耸动,俊脸涨得通红。
白雁显然很满意她所看的,哼着歌,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进了卧室,看到地板上放着一堆礼物,最上面放的是柳晶几个送的,包装非常华丽。白雁拆开来一看,不禁抿着嘴笑到肚痛。
盒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各式避孕套,连恐怖的橙色、紫色、黑色都有,如果康领导戴上......白雁闭上眼YY了一下,自己羞得脚指头都红了。
洗好澡,擦着头发,侧耳倾听楼梯上没有声音,她朝下面探头看了看,客厅里没有,厨房里也没有。白雁诧异地走下楼,听到阳台上有说话声,这才发现康剑在外面接电话。与客厅相通的玻璃门拉得实实的,他像是很烦躁,手忽上忽下地挥舞着。
他转过身,对上白雁的视线,一呆,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有事吗?”白雁体贴地问。
康剑犹豫了下,点点头,“嗯,是工作上的事,我需要......出去处理下,白雁......今晚......”
白雁认真地回道:“春宵一刻是值千金,但这不是硬件任务,完不成,不要扣工资的。而工作上的事是正事,事关我家领导的前程,我分得清轻重。去忙吧,我会锁好门,不管是大灰狼还是喜羊羊来,我都不开。”一说完,自已先撑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康剑也跟着笑,伸手抚了抚她湿湿的头发,挤了挤眼,“那你早点睡,我争取很快回来。”
“路上开车慢点。哦,你等等......”白雁扭头冲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蜂蜜,挑了匙放在茶杯里,然后注满水,边走边吹着,“你晚上喝了许多酒,这个又醒酒又润喉。”
小脸上,两个小酒窝又闪呀闪的,康剑看着她,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把茶杯接过来,在她的注视下,喝得一滴不余。
“那我走了......”口气有点迟迟疑疑,巴不得白雁挽留似的。
“嗯!”白雁踮起脚,在他怀里蹭了蹭,刚洗好澡的绵软身子散发出少女与淋浴露合体的柔香,康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他几乎是艰难地拉开了大门。
下楼时,满脑子都是白雁一闪一闪的小酒窝。
而屋中的白雁不知怎么想起了张艺谋的一部老片子《大红灯笼高高挂》,老爷刚娶了四太太,正入洞房呢,外面丫环来禀报:“老爷,三太太犯病了!”
“什么病?”
“老毛病,心口痛。”
四太太乖巧地问:“这病要紧吗?”
老爷嘟嘟哝哝地怨道:“真是的,没一天能让人安宁。”怨着,还一边穿着衣服,和小丫环走了。
四太太看着一室摇屋的红烛,神情恍恍惚惚。
白雁看着镜中眼神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