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想要一个人下地狱……”他慢慢靠近她，“你这么骂我做什么？你跟我一样坏……五年前你一次又一次挑唆老爷子，挑唆恩熙，将千雪逼得那么惨那么惨，是你们间接地将她送到南宫擎轩床侧的……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次你挑唆得恩熙派人开车撞她，那个时候她肚子里还有孩子……现在我害个孩子你还觉得我是秦兽，我不是人了，那么你呢？”

    程以笙凑过去抓过她的手腕，让她凝神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清楚了不许逃避，“你就不秦兽了……你是人，你是个好人……是不是？”

    想起那一年血腥残忍的景象，罗晴婉拼命摇头，眼泪掉的更凶，想要摆脱那些罪恶。

    “不是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都不是我的做的！”她喊得声音都嘶哑了。她的确是挑唆了很多人，她的确是一步步把喻千雪推到了深渊里面去，那些事情那么久远，想起来的时候却还历历在目，程以笙一直在她旁边说着，一字不漏，她听得快要崩溃了！

    此刻的窗外，南宫恩熙看得整个神智都脱离躯壳，脸色煞白，手紧紧攥着窗帘想要听到更多的内容……五年前……五年前！

    可是，他们为什么在纠缠？她南宫恩熙的老公为什么跑去威胁别的女人？他被哥哥的人追杀，难道他绑架喻千雪想要强她的事情是真的？南宫恩熙心里一阵冰凉，险些晕过去，紧紧攥着窗帘忍住了，悲怆而猩红的双眸继续看着里面。

    “晴婉……”程以笙抓着她的手腕攥得牢牢的，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悲戚的小脸，眼神迷离，冷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缓慢渗人，“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罗晴婉还没有领悟，直到她看见程以笙将领带系在她手腕上，抓过她贴住他的身体，手腕被抓到身后开始慢慢捆绑的时候，才察觉到不敌。

    “不！”罗晴婉脸色煞白，猛然挣脱，踉跄着朝后疯狂退去，她能领悟到程以笙的想法，她记得自己上一次被他毁掉清白时候那屈辱至极的姿势……这个男人是恶魔！她必须逃！

    她脑海里混乱地想着，宛若真的置身地狱，踉跄地跑到门边想要拧开门跑出去。

    程以笙眼眸里闪过一丝阴冷，在她跑到门边的那一瞬间上前抓住她散在后背上的发丝，猛然一扯将她扯回到自己面前，听着她的尖叫无比悦耳。

    “我能拖着你一起下地狱是你的福气……”程以笙抓紧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呵气说道，“你想想看，如果南宫擎轩知道在台北那帮人是你的，在他儿子面前用子弹杀人的人是你安排的，你猜猜他会怎么弄你？他也许没有我下作，可是他绝对会比我狠……还记得上次你们家的那些亲属跑到超市给千雪闹吗？你以为他要将那些賎女人弄到残废沿街乞讨是说着玩玩的是吗？哈哈……那些人现在一个比一个活得惨，只是南宫擎轩不想让千雪知道所以根本就没有张扬……”

    “罗晴婉，你做的那些事，比这些人狠毒上千倍万倍！他给了你后路你没走，想想他会怎么对待你吧！”程以笙切齿在她耳边说道。

    罗晴婉瞪大了眼睛，想着上次的那件事，“弄到残废沿街乞讨”几个字狠狠切割着她的心脏，她想起南宫擎轩眼眸中那些隐匿的黑暗的光，一阵战栗！

    可就是在这失神的几秒，程以笙已经将她的双腕在身后用领带牢牢捆住，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重重吻了一下。

    “……”罗晴婉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程以笙，你放开我！”

    “不过你放心……我记得你身体的味道，非常好，就凭这一点，只要我不死的话我就护着你，恩？所以给我乖乖听话……”程以笙眼眸阴狠，抱起她的身体就朝着沙发走过去。

    罗晴婉尖叫着挣扎，腿猛烈踢打着，程以笙不着痕迹地闪躲，直到她的脚踢到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