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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脸蛋:“小团子,我这位学妹姓耿,忠心耿耿的耿,耿家是军烈家属,学妹的父亲是对国家忠心耿耿的军人,几年前为国捐躯,耿学妹的妈妈是最伟大的军嫂,姓田,田地的田,耿学妹巾帼不让须眉,继承父志,立志从军,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国防生学霸,是军属子弟们之榜样。”

    “田阿姨好,耿学姐好。”乐韵被福姐姐拖到一对母女面前,安静的站着,听完介绍,恭敬的微微弯腰,向老年军嫂问好。

    军人,是最可爱的人,愿送儿子当兵的父母是最伟大的父母,而站在军人背后的军嫂默默无闻,却是最了不起的女性,与军人一样值得尊敬,烈士之遗孀更当得起所有人礼敬。

    “小姑娘好。”田妈妈看半天,只隐约看见一高一矮两个姑娘,具体五官看不清楚。

    “小学妹好。”耿静心也微微弯腰,还了一礼,人敬我一尺,我还一丈,她不能还一丈,也当还一尺。

    “学姐客气,”乐韵往前一步:“学姐,我是医学生,我观令堂大人气色分明是沉疴已久,不介意我给令堂大人把把脉吧?”

    “能得学妹帮我母亲把脉是我的荣幸,有劳学妹。”第一次相识的小妹主动提及给母亲诊脉,耿静心心底微微一热,赶紧扶起妈妈的胳膊,帮捋袖子:“妈,捋起袖子,请学妹给你把把脉。”

    “这怎么好意思。”田妈妈有些难为情,第一次见面就劳人看病,多麻烦人家。

    “田阿姨不用客气,为病者看诊是医学者们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乐韵再进半步,托住老年军嫂捋起袖子的右手,老军嫂瘦骨嶙峋,手也没有多少肉,枯老的像松树枝杆。

    托住手,以手指按脉,按了几下,将老军嫂的袖子捋下来,再帮摸左手,摸了左右手,看向耿学姐,又看向老军嫂,一时有些踟蹰,不知该不该明说。

    “小行行,你说小美女是不是在帮田姨摸脉?”看到那边四个女生挨在一起,柳向阳心急如梦,奈何隔得太远,听不见在说什么,急得往想外冲。

    “有可能,你莫慌,等会过去问问就知道了,我们现在不能出现,万一出现得太早,打断小萝莉的工作,她发火不给人看病了就不好了。”燕行摁住兄弟,向阳在其他事情上能保持冷静,遇上耿家母女的事就容易方寸大乱。

    “我不慌不慌,我不慌!”柳向阳紧张的手心在出汗,努力的说服自己不冲动。

    小团子帮田阿姨摸了脉不出声,晁宇福也不催,等着她说病情。

    “小学妹,我妈身体怎样?”小女生沉默不语,耿静心有点心急,她已经确定这个被晁学姐叫“小团子”的小女孩就是晁学姐弟弟认的妹妹,听说祖上是中医传家,小小年纪医术极高,小学妹不说话,只怕她妈妈的情况堪忧。

    “以脉像看,病人早年积劳成疾,后因悲伤过度,一时内外相煎,有如烈火煎油,病势暴发之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病倒的最初伴有咯血症,就算后来勉强好转,终是元气大伤,常年与药为伍,不能工作劳动,也过早闭经,导致容颜过早衰老。”

    乐韵说几句,看到一对母女怪异的眼神,干脆直言不讳:“因多年积劳,肾脏受损,心律不齐,近些年又郁结于心,伤心伤肝,神经衰弱,失眠严重,另外病人肠胃功能也在退化。早些年服药太多,失眠又服用含安眠药成分的药,是药三分毒,药物副作用摧毁身体本身所具有的免疫力,令身体只能依赖于仅有的几样药物维系,眼睛……眼睛也受影响,推测不出一年将看不见东西,就眼前这健康状况来说实在不怎么理想,若无意外,也就三两年的阳寿。”

    我我我……

    听着小团子巴啦巴啦的巴出一串词儿,晁宇福听得瞠目结舌,我的个娘喂,小团子摸摸脉就能说出一堆病,她是扫描仪吗?

    ?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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