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兄弟,我们让这个人瞧瞧惹我们之后的下场!”
不一会儿,这两个人却被任邵桀打得浙沥哗啦。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下次不敢了!”两个人跪在地上,一直向任邵桀磕头求饶。
任邵桀想到刚刚心言凄厉的叫喊,心中的气愤更是难消。
“刚刚她向你们求饶时,为什么你们不放过她!?”
万一他来晚了……任邵桀不敢再想下去,这两个人绝对不能放过,不然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
突然,任邵桀走近那名老大面前,“你用哪只脏手碰她?”
那人闻言吓得一直磕头,“对不起……饶了我……求求你……”他求饶的样子与刚刚的狠劲相差十万八千里。
任邵桀举起那人的右手,“是不是这只手?”问完,即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放过他,“啊,是我弄错了,应该是这一只手。”
他举起对方的左手后,那人即昏死过去,另一名混混早就吓得无法言语了。
这时,警车的鸣笛声传来,警察随即将两人逮捕。
原来这两个人是惯犯,专挑夜归落单女子下手,也许夜路走多了,这次才踢到铁板。
“心言,你怎么样了?”任邵桀抱紧缩在墙角,因惊吓过度呈现失魂状态的心言,“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任邵桀脱掉自己的衬衫,帮心言穿上,然后紧抱着心言,轻声安抚她,他整颗心因为心言所遭受的折磨而揪紧着,他后悔刚刚只折断那个人渣的手,他应该把他们大卸八块才能消他心中的怒气。
原本警察想请心言去做笔录,但看见心言受创的模样,且任邵桀也认为此刻心言不适合做笔录,便要求等她平复心情后再说,警察故同意让他们先离开。
心言过了一会儿,才稍稍回神,看见眼前的任邵桀,确定此刻她是安全的才放声大哭,她想哭出心中的惊恐与不安。
“他们……他们……我差一点就……呜呜……”心言断断续续的想说出她的遭遇,但恐惧淹盖了她的语言能力。
“不说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你!”任邵桀轻声安抚心言的情绪,并抱起心言转身离去。
任邵桀将心言带回自己的家中。
进入屋内后,他将心言扶到沙发上坐下,便转身想帮心言倒茶。
“你要去哪!”心言以为任邵桀要离开她,惊恐的拉住任邵桀的手,不让他离开。
“你已经安全了,我倒一杯茶给你缓一下情绪,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心言闻言,这才肯让任邵桀去倒茶。
不久,任邵桀将茶递给了心言。
“来,喝了这杯茶,你感觉会好很多。”热腾腾的茶果真让心言喝了之后,情绪逐渐平复。
任邵桀走到心言的旁边,温柔的帮心言整理一下发丝,“你先去洗个澡。”他拿了一套衣服给心言,“你先穿我的衣服。”
心言看见温柔体贴的任邵桀,突然抱着他又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呢?”
任邵桀不舍的拿卫生纸帮心言擦擦泪水,此举却让心言哭得更大声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话等你……所以才会……”心言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差一点铸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就难过。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任邵桀低下身吻去了心言的泪水,轻声的安慰心言,“先去洗个澡,你会舒服一些。”
任邵桀不等心言回答,便将心言抱往房间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