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不想和那些丧门星在一起触霉头,再说我们也没那种被打的半死了,到了第二天还能接着活蹦乱跳的跑出来乱咬人的本事,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就行,也不去找那不自在了。”
虽然费家这边还有那位苍梧流的郑海坐镇,但韩雅却依旧丝毫不惧,毕竟现在连青云和高天亮还是和他们站在一边的,估计在这种情况下那费家应该也不会轻易的发难。
“嘿,只是听见你们在这里说,那个姓穆的小子怎么不见人,怎么不见他出来说话,还是觉得害怕了直接就不敢来了!”
“谁说我不敢见人,你爷爷这不是来了嘛。”
随着话音出现的,还有迎面而来的强大的高温气浪,整个泰阳楼的温度在这一瞬间都陡增了数度,接着就看到一个浑身冒着火光的红色人影从楼下走了上来,他的肩头还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原本还在酒楼就吃饭的那些客人在看到这“煞星”后也都被吓得纷纷从酒楼里跑了出去,店小二在惊慌失措下甚至都忘了问那些逃跑的客人们要酒钱。
“我听说你们来了,所以专门去集市上挑了一把鬼头刀,这把刀正好还没见过血,你刚刚说谁不敢来来着,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呗。”说着穆厉就将这把鬼头大刀朝着费家一伙的所有人的脖子比划了一下,从费耀到最后的郑海一个不剩,最后停在了那费涛的面前。
费涛是看穆厉不在所以才想借机装个逼的,谁承想却接着就被打脸了,别说再说一遍了,他早就被穆厉手中的大
刀给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难不成还想行凶不成。”
费耀勉强的往前面走了一步,但也完全不像之前那般硬气了,穆厉已经把天火混元气的功力施展到了对了,”穆厉分别朝着费山和费涛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我只是在教育我的孙子而已,你这个做儿子的有什么资格出来说话!”
费耀赶紧朝着旁边的郑海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但后者也一样是保持了种爱搭不理的态势,他也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早就过了那种意气用事的年龄,而这个穆厉不一样,说到底郑海只不过是个外人,犯不着为了费家就和这个小混蛋闹到死磕的地步,再说来日方长,他身后起码还有苍梧流撑腰,所以就算他真的想出一口气也不急于这一时,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这郑海就还是背着自己的手,打算这么一直无动于衷到最后。
“连兄难道也打算就看着这小子拿着把刀在这里胡闹?”费耀又把脸转向了连青云。
“我觉得这件事费山和费涛贤侄就可以应付的来,今天费山贤侄在台山不是也威风得很吗,我觉得叫他们私下再比试一番也没有什么不好,再说费山贤侄不是还说要请几位姑娘过去喝一杯吗,正好还可以促进促进感情。”
“是这样吗。”穆厉说着又把那把鬼头头的刀尖转向了费山。
费山早就被那口热痰给烫的脸疼,自从那天被穆厉的南火刀法给砍伤后他的心里早就蒙上了一层阴影,他只得连忙的摆手说这是误会,“我们只是因为碰巧看到了大家都在这里,所以才想请他们一起过来喝一杯酒而已,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妈的,喝什么喝!都给我滚!”穆厉说着一刀就把费山他们占的那张桌子给劈成了两半,那几个跟着一起来的女子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没等费山他们开口,她们就先自顾自的跑了,这对父子的脸已经可以说丢得不能再丢了,“从现在起到明天为止,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我下次这把刀砍的就不是这桌子了!”
“行,行!算你小子狠,我们走!”费耀狠狠的拂了拂袖子,然后便带着自己的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
等到费耀等人走后,穆厉这才收回了自己的天火混元气,然后摸着鼻子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