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的是你的痴心妄想!”
襄霖看着南宫诚近在咫尺的拳头,避也不避,直面迎上,“来啊,南宫诚,你打死我啊!你来啊!”
司徒瀚玉和温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可是温娴的重点不是摄政王殿下在打人,而是她刚刚听到了萧素死了。
身体一阵瘫软,倒在了司徒瀚玉的怀里,她死死抓着司徒瀚玉的前襟,“什么,他刚刚说什么?素素死了?!”
下一秒,她推开司徒瀚玉,跑到了襄霖的面前,大声地喊道,“你是不是在说谎?!素素怎么会死?你告诉我?”
司徒瀚玉连忙上前抱住温娴,不期然地对上了南宫诚那无神的眼睛,那一瞬间,他似乎也知道了萧素的死讯。
司徒瀚玉安抚着温娴崩溃的情绪,见实在是无法安抚,只好点了温娴的昏睡穴,场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南宫诚冷冷地看着司徒瀚玉,冷冷地开口,“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司徒瀚玉看着邋遢的南宫诚,突然想说出口的那三个字,此时此刻却变得那么不合时宜。
他、慕流风、南宫灏和南宫诚都是儿时相识,南宫灏和南宫诚当初的处境尴尬、微妙,可是他们却从未想过离开他们,可是这一次,是他们先放了手。
南宫诚面无表情地听完,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你们走吧。”
襄霖在一旁冷哼一声,“南宫诚,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你除了萧素,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留恋的了吗?那你不如去死啊!”
襄霖过激的话语,令南宫诚似是有了波澜,他抬起眼眸看着襄霖,“本王说了,她会回来的。”
“呵,我怕你活不到萧素回来的那一天,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等她回来,你就看着她牵着别家儿郎的手共赴喜堂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诚走到襄霖面前,将手腕递了过去,缓缓地说道,“如何调理?”
襄霖摸了摸南宫诚的脉,不甚在意地说道,“等着吧。”
南宫诚果然就是回过头,不再看向任何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过去。
襄霖看着南宫诚走远,这才将吊着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哎,骂南宫诚,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了吧。”
司徒瀚玉打横抱起温娴,看着襄霖似是虚脱的样子,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襄霖见司徒瀚玉抱着人,摆了摆手,“算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先安顿下来,我慢慢跟你讲。”
司徒瀚玉似有迟疑,看着襄霖,“刚刚,他说让我们走。”
“哎,你别听这个疯子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萧素,谁也不放在心上,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嗯。”
客房中,温娴安静地睡着在小榻上,司徒瀚玉表情一脸严肃,“怎么会这样?那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襄霖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水,“这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就连这件事情还是我从傅一那里打听到的,傅啸那边的情况要比南宫诚这里好很多。”
“我从来不知道他对萧素这般用情,我还以为当初萧素和亲是他亲手指派的。”
襄霖溢出一抹苦笑,“就是因为他的亲手指派,他现在才会如此痛苦吧。他以为是为了萧素好,实则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司徒瀚玉有些激动,不小心掀翻了桌子上的茶水,但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可是,这件事情又不能怪他一个人。”
“可是一个想要拼命自责的人,谁又能拦得住呢?”襄霖叹了一口气。
司徒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