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郎面色难看的道:“你……想怎样?”
“无他,对你需得略施薄惩,让你记住此次教训,省得下次再犯。”江鹏远说着转头笑问楚楚道,“楚楚姑娘你说对这个无礼的丑汉应该要做什么样的惩罚呢?”
听到这话,离江鹏远四步之外的折花郎突然道:“你休想!老子可不奉陪了。”一边说着,折花郎一边倒着向后急退,已经退到了戏台边上。
“想跑!”一声冷笑中,江鹏远身形一动,儒衫飞荡间已经到了折花郎身前,右臂一伸,抓向折花郎。
这时折花郎的脚踏在了戏台的边沿上,陡然间他身体躬了起来,向后迈出的一只脚用力一蹬,向后倒退身形以更快的速度向前扑出。
折花郎由退后转为急进的转变,江鹏远和折花郎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缩短为一步之遥,面对面的两人眼神对在了一起。
江鹏远悚然而惊,对面之人的眼中此时杀机毕露,精芒爆射,那有一丝醉意与胆怯。
这个人有诈!江鹏远轻敌了,根本就没有防备对方的反击,因为折花郎一直没有拔刀,他就打算空手擒下对方。
折花郎反身冲向江鹏远,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和杀机,一种危险的预感让江鹏远汗毛倒竖。江鹏远骤然提聚真气,硬生生的将前冲的身子钉在了原地,急速收回抓向折花郎的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可就在江鹏远的手刚按到剑柄上时候,在一个侧身耸肩的动作里,一溜灰白色光芒从折花郎的肩头升起,划出一道弧线,闪电般斜劈而下。
血光迸溅!
折花郎掠过僵立不动的江鹏远,站在了他的身后左侧。
一把灰白色的染血狭刀握在折花郎的右手中,一溜血珠从斜向地面的刀尖滴落。
没有人看清折花郎拔刀的动作,这把刀忽然就出现在他手中,划过了江鹏远的身体。
江鹏远的手握在剑柄上,那柄“星芒剑”只拔出了一半,就再也没机会拔出了。他正低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雪白儒衫上那道从右胸到左腹的长长血痕,鲜血正从伤口处泉涌而出,顺着破裂的儒衫流下。
突然转变的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闲云楼里人们之前都存着看江鹏远上演一场戏耍醉汉博佳人一笑的戏码,没想到被猫儿戏耍的老鼠突然变成了一只老虎,一口咬死了猫儿。这样转变让人们一时反应不过来,闲云楼里静的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离得最近,也看得最清的楚楚姑娘首先发出了一声尖叫,在这一声失去了美感的惊叫中,江鹏远扑倒在绣着白莲花的地毯上寂然不动,看那快速映红一大片的血迹,显然不可能是个活人了。
闲云楼的人们反应过来后顿时开了锅一样的沸腾起来,惊叫过后就是鸡飞狗跳般的酒客和各种呼喝声。
“江鹏远死了!”
“有人杀了玉鼎山庄的少主!”
“奶奶的,别让他走了,抓了他去领赏。”这是虎啸堂的四个汉子在大声呼喊。他们抽出了兵器向着戏台冲来。
许多江湖人士反应了过来,纷纷抄家伙跟着这四人涌向台上。混江湖的人都不傻,他们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江湖中再没有比天下第一庄更粗的大腿了,一定要抱紧……为少庄主报仇。蚁多能够咬死象,众人一拥而上,拿下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折花郎,以后就会可以富贵荣华。
就在众人或急奔,或飞跃,呼啦一下涌向戏台的时候,台上的折花郎一声长笑中,一道冷森森,而又寒气逼人的灰白色光华竟冲天而起,在空中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奇绝速度“轰隆”一声冲破了闲云楼的穹地站起身,拉起了小脚丫颤抖的小手。
此时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三人分为两波出了包厢,趁着一片混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