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秀又补充道,“主公的疑虑也是需要防范,可以将这些降卒分散部署到各个备队之中,如此可以最大限度的防止意外发生。时间久了,自然会效忠本家的。”
信秀道,“可以,就这么办。接下来的战略的问题,政秀可有谋划。”
政秀道,“主公,我胜幡织田家可以说是一战定胜负,从而抓住机会彻底的崛起了,目前石高达到六万,按照地域的分布来看,已经控制了下四郡西部两郡的大部,又有西部边界木曾川为天然屏障,后方安稳,所以唯一可虑的还是清州城而已,至于其他地方豪族国人众,只需威压即可。”
信秀冷然道,“有理,这回看这些墙头草如何应对,我一定要乘机敲打一下他们。”
政秀立即阻止,“主公不可,虽然本家已经崛起,但此刻还是处于弱势,虽然与清州织田家的实力已经接近了,但若是主公交恶了这些豪族国人众,将他们推向清州方,那么形势又将恶劣起来啊。”
信秀无奈道,“好吧,那就放过他们。”
政秀继续分析道,“主公,因为我军已经夺取了蟹江城与前田城,彼消我涨之后,已经进一步的削弱了清州织田家四万石知行,那么在理论上,清州军将减少一千兵力,臣下正好有个计策,可以立刻实施。”
信秀大喜问道,“如何实施。”
政秀微微一笑,“此事简单,只要派人前去清州城内流言即可,大肆宣扬主公已经夺取两城之事,那么清州军内这两城的足轻,必然惧怕主公报复其家族,必然会四散逃回两城,这不就实现削弱敌军一千的目的了吗?”
“哈哈,”信秀大喜着手舞足蹈,原来还有这一招,真是致命一击了,“政秀真是谋略惊人啊,那就赶快派人去散播流言吧。”
政秀淡定道,“在主公夺取两城之后,间谍臣下已经预先准备啦,这就下令,想必几天内必然有回报。”
信秀笑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政秀之谋厉害啊。我就静待佳音了。”
政秀道,“请主公拭目以待。”
果然,随后三天,陆续传来了清州城发生大量逃兵事件,导致城内总兵力突然降到三千五百,
守护代织田达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惊恐莫名,大喊天要亡我啊!直接一口老血喷出,随后昏迷不醒,到了晚上就已经身体冰冷,一命呜呼了!
这可真是雪上加霜,清州城顿时人心惶惶,清州织田家开始起了骚动,甚至有家臣认为出兵胜幡城失败,乃是养子信友的胡闹所导致,继而发生了连锁反应,这才是导致目前的困局,于是有人呼吁,废除信友继承人的地位,应该另立家督。
但最终还是在几个有力家臣的快速决断下,压下了反对的声音,立刻让养子织田信友继任家督之位,而其生父织田达广为后见,再加上另一位奉行织田宽故,小守护代板井大膳的支持,这才稳住局势,但清州织田家已经元气大伤,士气低落。
但面对家业的瞬间衰落,信友毕竟年轻,缺乏经验,面对繁多的政务降临,已经乱作一团,关键是面对三方实力的反转,顿时夜夜惧怕胜幡信秀与岩仓信安的来袭,处于惶惶不可终日之中。
面对如此意外,多方势力都颇为关注,信秀更是惊喜莫名,看政秀的眼神都绿了,居然直接吓死了敌方家主,说出去真是不可思议,既然清州的实力再次大降,于是对政秀道,
“政秀,既然计策已经成功,不如立刻联系岩仓信安,集结兵力,立刻夺取清州城,灭掉大敌,如何?”
政秀回到,“主公的计划完全可以实施,以目前兵力来算,我方联军已经两倍于清州城,而且清州军士气低落,其实力再降,而守护斯波家还有少许备队在城内牵制,夺取清州城的机会确实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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