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灵器的营帐内,小虎与卫雨庭走了进去,放好了新式灵器。
看守灵器的是一名老兵,核查了新式灵器后,让小虎与卫雨庭签了字。
放好簿子,卫雨庭道,“这一直看着灵器库,也太枯燥了吧。”
那老兵也是爱说的人,回了一句,“军中就这样。”
小虎催促道,“卫大哥,你快点啊,一会吃的都没了。”
“你先去吧,不用等我,我一会还要方便一下。”
“那我可先走了。”说着小虎一溜烟跑了。
卫雨庭拿出一坛酒给老兵道,“老大哥执勤辛苦,这坛酒,您留着喝。”
老兵眼睛一亮,十分眼馋,但却推道,“我说你小子,军中可不让喝酒。”
“诶,我什么时候给老哥送酒了,没有啊。”卫雨庭一脸茫然道。
老兵闻言呵呵一笑,“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
卫雨庭呵呵一笑,“什么都瞒不过老哥哥,我就想,下次我来领取装备的时候,您把好的给我留下。”
说着,卫雨庭将酒放到老兵面前。
老兵呵呵笑道,“还是你小子懂事,放心,以后只要老哥哥我当值,灵器可着你先挑。”
“那就多谢老大哥,下次,我还给老哥你带酒。”
老兵闻言道,“什么酒,哪有什么酒?”
卫雨庭闻言呵呵笑道,“是了,是了,军中禁止饮酒,没有酒,没有酒,老哥哥,我这就去了。”
说着卫雨庭退了出去,不过他还没走几步,就听里面传来嘭的一声轻响,那是封泥被拍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酒香。
卫雨庭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他就躲到了一旁,过了一会,细细感应,察觉里面传来细微的鼾声。
卫雨庭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满天星光,但灵器库内前的燃着火炬,将周围照得亮亮堂堂。
卫雨庭屈指一弹,一道流光正中火炬,火炬顿时熄灭,四周陷入了黑暗。
再不迟疑,卫雨庭快步上前,进入了大帐。
大帐内,那老兵睡得死死的,卫雨庭当下取了一个新式灵器,取了一盒的符弹,随后快速离开了大帐。
卫雨庭跑到了浔泽畔,然后用准备好的盒子将新式灵器包裹,下了一个简单符纹。
这种符纹只有一个作用,就是会散发一种奇异的波动,能够屏蔽一切的感知
卫雨庭将其藏到了淤泥中,洗干净了手,刚做好了这些,卫雨庭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什么人?”
这一声轻喝顿时吓了卫雨庭一跳,卫雨庭慌忙道,“我,我是卫雨庭。”
马营官打起了火把,晃了晃,“雨庭啊?你蹲在这干什么呢?”
卫雨庭有些慌张道,“我,我内急。”
马营官闻言道,“下次内急选在下风口,在上风口拉屎,准备让全营闻你的屎臭啊?”
“是,下次我一定去下风口,马营官,你怎么走路没声音,还不打火把?”
马营官当下多解释了一句,“打火把,这不是完全暴露了自己么,好了,去下风口拉去。”
“是。”卫雨庭匆匆离去了,看着卫雨庭的背影,马营官喃喃了一句,“这小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看了一眼那芦苇,马营官熄灭了火把,开始巡逻,想到明天分配新式灵器他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
只是这压力也大啊,新式灵器不花灵石,但符弹可太他么贵了,自己可得好好想想,这些符弹可不能白给那些个兔崽子用。
次日清晨,卯时三刻,军鼓响起,中军校场处左戍卫八百兵娃娃集合到一起,分成了三个方阵。
其中骑兵两百人,站成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