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到底不及老爷。”在没有那几个孩子跟随的情况下,王春麟笑得也自在多了。
二人走出街道不远,却见旁边一些个人往不远处围去。竟还有人在这里看热闹。王春麟忙拉了一个路人问道:“你们跑过去干什么呢?”
“那边有人打架,看热闹呗。”
王春麟瞅瞅李梦天,似是在等待答复。李梦天道:“你方才劝我回去,怎么此时自己倒犹豫起来了?”
“老爷,您真不过去看看啊?”
李梦天摇摇头:“不去!”
“我担心是方才那姑娘被几个别有用心的乞丐围住了。”
李梦天笑道:“若乞丐真的事别有用心之人,那么这更像是一个圈套。”
“您说的是,只是明明知道别人是圈套,您不去看看,岂不是有点辜负别人的用心。”
李梦天无奈一笑:“哎,今日难得出来,你又惹我好奇心。也好,那就去看看吧!”
其实李梦天也很想去看看,只不过平素里压抑自己的天性惯了,便对一些事情,能淡然则淡然。久而久之,在众人眼中,便成了那般只表现自己聪明睿智,在旁人眼中不苟言笑的样子。
往年,李梦天一直和王春麟几人出来,山水逍遥倒也自在。这次带着李清筠,便不自觉的端着性子。现在又被王春麟看出心思,清筠和其他随从也不在,正好放松放松。
走到人群之中,眼前所见却叫李梦天备感意外。这打斗之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之前在黄鹤楼叙过一宴的赵月白。所斗之人正是刚才遇见的那几个乞丐。片刻的功夫,几个乞丐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丧家犬般地溜走。
其中一个青年正欲追过去,赵月白伸手拦道:“刚儿,穷寇莫追!”
正欲追过去的几个青年随即止住步子,却见赵月白已经走向人群之中。赵月白向李梦天揖了揖手,后面的三个青年也跟着揖礼。王春麟随即回礼。
赵月白道:“这是在下义侄雷泽刚,这两个是我的义子袁忠袁义。”
三位青年见赵月白介绍,连忙上前一步,更加郑重的揖了揖礼,道:“见过梦天先生。”
三个青年,除了雷泽刚面色欣然,袁忠和袁义兄弟二人却并不十分喜欢。虽说眼前的李梦天确实风神清雅,到底也不过是个商人出身,不过排场做的大,穿用也超出一格,才华却未可知。再说了,自己儿子都十五岁了,还把羽灵妹妹迷的神魂颠倒,可见并不是什么真正清雅之人。
袁家兄弟二人虽然平时为争风偶有龃龉,此时却兄弟阋墙,一致对外,自然不肯好面色给李梦天了。见赵月白如此恭敬有礼,也只得暗暗地忍着心中的那股子不服。
袁忠袁义兄弟二人,一个虎虎生威,一个气度沉雄,皆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在二人眼中,毕竟是商人,就算李梦天再怎么风姿清雅,也十有八九是装出来的,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难道到了他李梦天那里,就白了?兄弟二人对于安羽灵的心思,赵月白自然是看在眼里,可毕竟,两个义子,一则不能偏袒其中一个。再者,安羽灵一直都对两个热情的青年没有丝毫意思。这就让赵月白很无奈了,就算是自己的义子,这强扭的瓜不甜,自己是过来人,最是知道这之中的纷扰。故而对于袁家兄弟二人,也是爱莫能助了。
王春麟问道:“赵先生怎会在此处和这群乞丐产生纷争呢?”
“哎,他们那里是乞丐,这些人不过是伪装成乞丐,到处混吃骗喝,遇见达官贵人就装可怜,等要到了银子,便去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我刚才见他们围着一个人欲调戏,便忍不住动起手来制止。”
“您说的那位姑娘可是一位红衣姑娘?”
“是一位已婚的中年妇人。”
“哦,原来是这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