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满面意外:“怎么会?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可是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姊妹,要是有个兄弟,自然是很高兴的,可我出身微寒,实在不敢高攀公子。”
“你不要这么想啊。要是你真的觉得自己贫寒,刚才大可拿了我的玉佩不归还,去当了银子,一生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发愁,可是你没有啊。你并不会因为自己贫寒而折节,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高贵呢。”李清筠见徐慧沉默下来,又道:“你是不是也看不起商人呢,自古都说商人重利轻离别,大概你也是这样想,才不齿与我结交是不是?”
徐慧听了这话,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公子不嫌在下贫寒,我岂会嫌弃你商人的身份呢?”徐慧有些羞怯道:“公子出身不凡,我虽然见公子品格不俗,心中纵有结交之意,恐唐突了公子。再说”
“再说什么?”
徐慧看了眼卢安道:“我见这位公子说要你回去请示你爹,想必公子家教比较严格吧?”
李清筠笑道:“严格是严格,不过与品行端正的人做朋友,这个是没什么影响的呀!”
“这”
“不要担心啦,我这点要求我爹会答应的,再说我身边除了我妹妹和小卢,就没有跟我年纪相仿的玩伴,平时他们都拿我当小孩子看呢。”
卢安闷闷的,知道少爷的脾气,却不知道怎么劝阻。
饭毕,李清筠高兴道:“我带你去见我爹,一句话的事儿,我爹准答应的”
卢安跟在身后,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一直皱着眉头,心中纠结万千。他哪里知道他家少爷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兴奋?
古月刚刚收到温临风的飞书,关于李清筠的。
古月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无奈。各方势力真的开始行动了,他也得行动了。一场风波即将开始,神秘人或许渐渐不神秘,自己或许再也闲云野鹤不起来。
温临风亦是感叹了一番,如果说对李梦天他还是在观望的状态,那么对于李梦天的儿子,或许完全就是一个随机因素,前尘缘劫,他都来不及改变什么。
老高道:“公子,您不出手吗?”
“不必,两方势力出手,必然有他们自己的矛盾。”帷幔内的温临风品了口茶。
“可是这实在太冒险了,李梦天”
还没等老高说完,温临风淡淡道:“李梦天应该有他自己的决断。至于他儿子,这些咱们可管不了。饶是古月,可能也没办法。不过这样也好,渐渐冒出头来,便有迹可循。若是一直藏在底下,倒是防不胜防。”
老高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主子,他们可都是为了传国玉玺而来的呢?”
“李梦天的手上又不只有传国玉玺。这点你放心,既然古月这么支持他,他就该展现一下他的实力,要不然真对不起古月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奔波了。”温临风语气总是那般清朗,现在,他的情绪渐渐归复平静。
老高自是发现主子的情绪渐渐开朗起来,便劝道:“主子,我看您也别和古月打赌了,现在形势可不容乐观。”
“那可不行。十年赌约,怎么能说不赌就不赌了,除非让古月也戴十年斗笠去。”温临风语气似是玩索。
老高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您和古月公子的事,你们还是自己商量好了。反正你们的世界,我不太懂。我先去盯着李梦天那边的情况吧。”
李梦天在武昌城内逛了半日,各方势力便开始部署力量。暗中势力盯着李梦天,老高盯着那些暗中势力。每收到消息都分别发给东湖梅园和古月一份。
温临风坐在阁楼喝茶,古月已经城南城北城西城东跑了数回
老高心中感叹了数番,除了替古月叹息,就是替古月无奈。找谁打赌不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