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纬道不停地用马鞭抽着自己座下那匹马,他为了不让仓兴堂的人发现,挑选了人迹罕至的,山自然就越来越陡,即使是马也开始变得有些吃力。
仓令在营地内不停地踱步,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云纬道离开仓兴堂,看来他是知道了什么。不然,郑柯绝不会这么匆忙的派弟子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刚才在营地之中留守的弟子也不会看到云纬道那么匆忙的上山。仓之飞站在一旁,心里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郑柯与孙明台正在骑马赶来的上。
终于,他们两个带着仓兴堂的弟子们到了。
他们赶紧跳下马,马匹和人一样累的气喘吁吁。
“仓兄,……”郑柯声的将事情报告给仓令,孙明台也拉过仓之飞,将事情告诉了她。
仓令点了点头,意是和自己才想的不错。天不遂人愿,只能他们自己动手了。
仓之飞脸上带着惋惜之色,叹了口气。
“仓兴堂的弟子们听令,云纬道罔负我和你们堂主的栽培,偷了我们仓兴堂的东西跑了,现在所有弟子上山,抓住云纬道。记住,抓活的,云纬道无情,但我们仓兴堂不能无义。”仓令再次将自己刚才告诉给弟子的话给他们说了一遍。
弟子们也齐声应答,上山去了。
“仓兄。”郑柯叫了仓令一声。意是让他看自己的发现。
仓令他们围了过来。
“马蹄印。”“这里的土比较松软,只有这一排马蹄印,定是云纬道的。”
“我们循着这排马蹄印,定会找到他。”“对,之飞你跟着我和伯父,明台你去找我们堂内的弟子,告诉他们按着马蹄印的痕迹去找。”
还是太年轻,一味的只想着逃跑。出来闯荡的经验太少。在这种地方,先不说起一匹马上山多显眼,单是这马蹄印,就会暴露他的踪迹。
钟山的高度虽在陈国排不上前十,但越向上越陡,他骑马也快不到哪里去。
“啪!”“啪!”云纬道用马鞭不停地抽着座下的马,马儿吃痛,嘶叫起来。
紧接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嘴角也泛出了白沫,显然是跑不动了。
云纬道心急如焚,这马跑了一上午,在太阳最毒的时候又被云纬道用马鞭抽着上山,此时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云纬道也没办法啊,不抓紧时间快跑,自己怎么可能逃得出仓令和郑柯他们二人之手。
只怪自己太年少,分不清是非善恶,被眼前的花花世界蒙蔽住了双眼,怎么不听从杨涟薄给自己的建议,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不比自己明白吗?
他将缰绳放下,用马鞭再次收了一下马臀,将马放下山去。剩下的,只能自己走了。
“张师兄,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你也听到了。我感觉好像是马叫声。”
“对,是马叫声。从那里传来的。”
身边的人都表示听到了嘶鸣声,指出了方位。
张师兄让两个师弟赶紧给仓令他们报告情况,自己带着人朝那个方位找去。
找到云纬道,自己就会得到重赏。
拿着一根木棍,不停地打着山上的灌木丛。上一次和孙明台他们上山,云纬道是兴高采烈,也拿着木棍左敲右打,顺道再捕捉几只山鸡野兔。现在自己从却被别人捕捉的猎物,草目惊心。
再向上走一段,应该就可以下山了,下山快,山下一定也有人卖马,自己买匹马赶紧破。差不多就可以逃离追捕。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天就黑了。自己一定要趁这段时间走到下山,再趁着天黑下山。
他不顾一切的向山上爬去。等候也被不知名的草的灌木割破了皮,鞋被草汁染成了绿色,衣服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