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袁大小姐有点不开心,她觉得每次发生状况的时候自己不仅帮不上忙好像还拖了后退。
“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这很好,女人如果太有用的话往往都是嫁不出去的,就算勉强嫁出去了,也会活的很难受!”
白云碧好像不太会安慰人,但这些话同样很有效,因为袁大小姐已经忘了刚才的苦闷,提剑正来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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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升的很准时,白云碧甚至没来得及闭眼就已经被楼下的酒客吵醒。
于是,他也下了楼,叫了酒,选了一个临街的桌子慢慢的饮着。
他脑子里很乱,既想到了那突然消失的大宅子,又想到了那还不知道死没死的鬼婆婆。
但很快他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折玉公子竟然出现在了大街上,他不仅大摇大摆的出现,甚至还很有派头。
如今他正半躺在一顶雍容的轿子里悠然自得,而抬轿子的竟然是清一色的女人。
女人是那种很好看的女人,她们不仅年轻而且长的也很出众,如果要用折玉公子的品味来说,这些女人已经算得上是上品了,而且全都是上品。
女人很多,足足有十多个,有抬轿的,有撑华盖的,也有提各式花篮的。
她们都穿着清一色的青衣,如今这些妙龄的青衣女子把独穿白衣的折玉公子衬的更加纯洁,更加有别于世俗常人。
这样的队伍无论到哪里都是很吸引人的,毫不例外现在大街上无论是谁都在盯着这样一个奇妙的队伍。
但折玉公子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反而很享受这些普通人的目光。
很快,折玉公子也看见了白云碧,他立即一抬手示意众女子停轿。
“前辈,一大早就喝酒对身体可不太好的。”
白云碧不答,他依旧慢慢的拿起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折玉公子也不生气,他在轿子上又笑嘻嘻的说道:“前辈,可瞧见了那个死老太婆?如果你看见了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毕竟她的痛苦只有我能帮她了结。”
说完这话后,折玉公子一扬手,于是那些女子又抬起轿子准备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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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阿沅,你···你不要走,不要走!”
突然有人在长街的那头呼唤了起来,声音悲怆且急躁。
很快,呼唤的人就奔了过来,是一个老妇人,此刻那个老妇人已经吊住了队伍中的一个青衣女子在拉扯。
“阿沅,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你怎么能跟他走?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你那死去的爹?”
看情形,这应该是一对母女。
此时,折玉公子也看见了这一幕,只是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命人停下轿子坐在那儿饶有兴致的看戏。
提着花篮的青衣女子低着头不说话,但她的脚却很硬,任是她母亲如何拖拽,她就是不动一下脚步。
眼见劝不回女儿,老妇人来了气,她奔到折玉公子身旁指着他哭丧道:“恶贼子,你用了什么手段骗了我的孩儿,让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她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大门半步,如今却死活要跟你走?”
老妇人的手指已经快戳到折玉公子的面门上了,但他却还是一点儿都不生气,他反而笑嘻嘻的说道:“你搞错了,我不仅什么手段都没有使,而且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要和我走的,你若是不信为什么不去问问她自己?”
一听这话,老妇人又奔了回去拉着自己女儿的手颤声道:“阿沅?听娘的话,我们回去,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阿沅已经落泪,但还是动也不动,良久之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