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坛据说就要好几两银子,你请的起?”
袁大小姐走上前来:“只要你带我去,我能请你喝到死,你快点带我去,不然去晚了就卖光啦!”
到此处,白云碧也点点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说完这话,白云碧就拉着袁大小姐要走,好像他喝不到那个酒马上就要死一样。
只是拦路的人还在,而且此刻他们的眼睛都已经眯了起来,如今他们这些眯着的眼睛里也射出了精光。
“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你完全可以走,无论你去哪里喝什么酒都不要紧,但她走不得。”
这十个人显然很有纪律,因为至始至终说话的只有那一个人,其他人一声都没出过。
虽然这人的话已经比刚才冷了很多,但白云碧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丝毫感觉不到,他居然还笑嘻嘻的朝他说道:“刚才你们也听见了,我是一个穷鬼,只有她请我我才能喝的起,不然我只能喝臭水沟里的水。”
“这里是五十两,那个春三酿虽然贵,但这些钱足够你喝到醉生梦死,如果你不介意就当是我请你了。”
说话间那人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钱袋。
看着对方手里鼓鼓的钱袋,白云碧愣道:“你是说你要请我喝酒?”
那人点点头:“是的,只要您愿意,这些都是你的。”
毫无疑问,这人是一个阔绰的人,他出手也很大方。
现在这人的脸上也挂着些许笑容,他觉得白云碧一定会收下这五十两,且不说这五十两不是个小数目,光是他们自己十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所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面前这个年轻人也同样看得出这个道理。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白云碧说了一句话,这个话让他听了很生气。
只听白云碧说道:“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也很想喝你请的酒,我知道让一个陌生男人请客喝酒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如果有一个女人请我喝酒那更加是极其难得的,更何况这个女人长的并不丑。”
“所以你不打算接我的请?”
说话的人依旧没有收回钱袋,只是他的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简直难看的要命。
白云碧没有说话,但有时候不说话也是一种答复。
“有路不走,那就让咱们看看你的头有多硬。”
拿钱袋的手缩了回去,那只手缩的极快,就连顺势按在剑柄上都是那么的潇洒,如今不光他一个人潇洒,其他九个人也同样很潇洒,他们的功夫好像都出自同一个路数,就连拔剑的姿势都这么雷同。
可是他们很快就潇洒不起来了,现在的他们就像一个个木头桩子一样竖在那里。
其实,袁大小姐早就猜到白云碧会出手,所以她一直紧紧的盯着他,她想看清楚白云碧出手到底是幅什么样子。
但她还是没有完完全全看清楚,他只看见白云碧就这么“滴溜溜”的一转,然后手掌探了出去拂了几下,但就是这么自然这么随便的拂了拂,那十个人就被制住了,他们不仅没能将手中的剑架在白云碧的头上,甚至连拔剑的资格都已经失去了。
现在袁大小姐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知道白云碧这个人了,他的确是一个很可怕的人,至少对于不喜欢他的人来说····
如今那十个人的脸色变成了死白色,从出生到现在,他们都从来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这种我为鱼肉的滋味实在是很可怕,简直比一剑杀了自己更可怕。
“他们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他们不想问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样的本事?”
袁大小姐现在一点儿也不像刚才了,如今她不仅不害怕反而调笑起这几个人来了。
白云碧没有笑,他只叹了口气道:“他们一定想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