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的人动手将人抬走,可是被抬开之后,那些人,立即又重新回到原地跪下,几个来回,商队的人,也恼极了,当即遵循云伯的命令,对人拳打脚踢。
可无论是怎样,那些人依旧不肯起身离去,还在不断的跪拜。
马车内,叶清涟,叶清音,坐了一整日的马车,路途奔波,未曾休息,都累的很,叶清涟靠在叶清音的香肩睡去。
叶清音虽也疲累非常,可心中担忧,难以入眠,只得充当叶清涟靠枕,愿叶清涟睡的舒服些。
忽从外面,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尽皆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叶清涟被吵醒,叶清音也不断的问外界情况,云伯知晓,小姐善良,自不愿她们得知,寻了些借口,敷衍过去。
可是终归是纸包不住火,惨叫声不断,距离又近,叶清涟也彻底醒了过来,揉了揉还有些困意的眼眸,和叶清音一起下了马车。
见到商队之人,毒打跪拜而拦路之人,连忙喝止,本想上前慰问,可是云伯坚决不同意,就怕叶清涟,叶清音被伤,另遣人慰问,叶清涟,叶清音方才罢休。
在云伯的劝说下,回到马车,叶清音似乎怕,云伯再度遣人,毒打拦路之人,又道,“云伯,他们不肯让,定是有他们的道理,想来他们也不会在此跪太久,等一等就好了。”
云伯无奈,只得答应,心中叹息,多善良的两位小姐啊,看到两人愁容,他心中叹息连连,在以前,两位小姐不知笑的多么开朗,多么的美。
如今,却日日愁容,两年了,他再也没有见过两位小姐笑过,这一切都是金家少爷所累,两年前,早早的金家的聘礼,送来叶府,可是却迟迟没有等来,金家的迎亲队伍,只有等到了金家少爷的出家的消息,还有金家老爷和夫人的赔礼道歉。
从那日以来,两位小姐日日闭于闺房,以泪洗面,在数日前,方有好转,也是由夫人,劝说很久,两人方才同意出来,随商队行走,看看风景,散散心,只盼,两位小姐,忘了那负心人。
未料,行商多年,都未曾遇到的妖魔之类,却在今日遇见,云伯朝河流,朝众人的跪拜的队伍看去,遥遥处,火光映照,不过相隔太远,并未看的太清,不过心中总有一种心绪不宁之感。
当机立断,云伯立即是下令,原路返回。
火光处,搭有祭坛。
祭坛下,伏跪众人,祭坛上,一人身着黑袍,在祭坛上伏跪,双手高举,托起一物,乃一雕像,光晕流转,似有神秘之力。
三刻过后,河面翻滚,从河底传出一声低吟,音如龙吟,闻之,众人跪拜更甚,再过数息,河面水花掀起,天上降下一阵小雨,河神于雨中现身。
河神出水的半身,足有十丈高,通体漆黑,模样似龙非龙,似蟒非蟒,腹有四爪,双目如渊,让不敢直视,唯恐堕落深渊。
河神扫视伏跪众人,众人饱含对神灵的敬畏,不敢抬头窥视,只得低头跪拜,随后河神目光落在祭坛,声如洪钟,神灵天音,道,“此月贡品何在?”
祭坛上,黑袍男子,当即高声道,“奉河神贡品。”
在祭坛里,男子走出,身后随着童男童女,接二连三的走出,不多不少,足足八十人,走到河边,男子退后,伏跪在地,而童男童女,目光茫然,停留河边,只见河面掀起大浪,拍向岸边,只得一卷,河边童男童女尽皆消失。
只不过河神似乎不太满意,收了贡品尚未离去,复而言道,“从下月开始,贡品数,增加到一百个。”
河神声音冰冷,落入祭坛上,黑袍男子耳中,更是让黑袍男子如入冰窟,他乃是河神虔诚信徒,并无对童男童女进贡给河神,而感到丝毫不妥。
只觉此乃那些童男童女的无上荣耀,可是每月八十个童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