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赵明阳:“多出的这十万人马,哪儿来的?”
白翻云叹道:“要说咱们还是低估了老二在玄北州的威望,举回来禀报的传令兵说? 他们出了太平关后,兵分四路四郡四郡的向北推进,每到一地,都引得当地青壮争相来投,打都打不走,就这,昨儿个老二手下那弟兄听到后,脸还拉得跟条苦瓜一样,领着传令兵来问我求粮……”
众人震撼的面面相觑,还真有大开眼界的感觉。
武九御撒开了手里的葵花籽儿,拍着手掌轻声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就是老二这些年积累的人望厚积薄发了,平心而论,就他这些年干的那些‘蠢事’,换了你我,谁会做?”
第二胜天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从不做无益之事!”
他是个利己主义者。
但他从不掩饰自己利己主义者的行事准则。
他利己得光明正大!
也就在对御字小团体这些兄弟姐妹时,不计成本。
可这也都是御字小团体的兄弟姐妹们,以心换心换来的。
白翻云想了想,说道:“我应该也不会做,有那功夫,我喝喝酒、练练武,它是不舒服吗?”
他是闲云野鹤的懒散性子。
也就练武这一件事,他做得比较认真。
这或许也是他能立地飞天的原因。
赵明阳倒是犹豫了许久,才说道:“换了我,我可能也会做这些事,但我肯定做不到老二这个份儿上。”
钟子期端着茶碗喝茶,这种问题不需要他表明态度,大家都知道他会怎么选。
剑无涯双目没有焦距的凝视着一处,眼神之中似有剑光闪烁,显然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何处了!
武九御用修长的食指轻轻点点身旁的茶案,轻声道:“这就是为什么唯有老二能做这杆大旗,我们,都不行……助人者,人亦助之!”
第二胜天点头:“老二是个伟人,这个我认!”
他的话音刚落,赵明阳就接着问道:“老五,这事儿老二知道吗?”
第二胜天:“这事儿还用问?他肯定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早就跑这儿问我们要粮了,他跟我们可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武九御轻叹了一声:“所以说,有些事真的不是我要逼他,该是他的,终究是他的,躲都躲不掉……”
赵明阳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道:“这事儿,还是让老二再缓缓吧,我估摸着,他没这么容易认命。”
第二胜天赞同道:“是的,老二这性子,说得好听点是稳健,说得不好听点就优柔寡断……”
赵明阳一摆手,板起脸拿出了做兄长的威严:“都说了,别这么说老二,我们没坐在他的位子,怎么能体会到他的难?”
第二胜天:“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后边你也别来找我去劝他……”
……
另一边。
张楚正在接待一名很特殊的贺客。
“……此乃刍吾神兽,本乃我家将军之坐骑,骑之可日行千里,水火不加于身……”
殿下,一名肤色黝黑,眼窝深陷,白巾缠头,既像是大离人,又像是沙人的大胡子中年男子,滔滔不绝的指着窝在铁笼中的异兽,向张楚介绍道。
殿上。
张楚放下手中的书信,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堂下铁笼中那头人面虎身,体型如水牛一般,懒洋洋的窝在铁笼里打盹儿的异兽一眼。
而后不耐的打断道:“你家将军,还有交代什么吗?”
殿下的大胡子中年男子愣了愣,连忙回道:“启禀大帅,我家将军还令小人禀报大帅,他近来军务缠身,无法亲来太平关喝大帅的喜酒,改日定当前来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