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左顾右看的当口,瞧着一个眼熟的背影闯入视线,正寻思着是谁,对方转头露出一张侧脸。
“李大哥,你怎么在这?”张鲁小跑过去,踮着脚拍了下对方的肩膀,笑着打招呼。
李大柱回头看见张鲁,有些意外,咧着嘴笑道:“哈,小张兄弟,你怎么也在这?”
张鲁道:“我们去荆州,路过这。”
李大柱“哦”了一声,道:“小陈先生呢?”
“他在那头呢。走,我们过去。”张鲁拉着李大柱往另一头走去。
陈修和李良正在一个摊子前,听得张鲁招呼,转了身去。两人见到李大柱,又是一阵寒暄。原来李大柱前日随李念来南宁府,本来今天就要返回的,不过李念好像又有些事情耽搁了,未能成行。
李良道:“大柱哥,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干脆找个地方喝几杯!”
李大柱有些犹豫,道:“还是算了吧?出来办事,时间长了不太好,万一将军找我呢?”
李良拉着他道:“没事,在薛总督那能有什么事?走吧!”
李大柱被李良架着往前,脱不得身,无奈道:“好了好了,我自己走。”说着甩开了李良的手,又凑近轻声道,“你不去见见将军?”
李良连忙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道:“我才不去呢,那不没事找事嘛。”
李大柱笑了笑,看向身后的陈修和张鲁,问道:“你怎么跟小陈先生他们在一起呢?”
李良笑着答了话,几人说说笑笑,随意找了个酒肆,一顿吃喝自是不必提了。
“哎呀,李大哥,你又被将了。”客栈里陈修和李良正在下棋,张鲁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三人和李大柱吃完酒,又逛了一会,便回了客栈。各自练功修行一番,无聊的李良便拉着陈修对弈,只是也下了有六七局了,愣是无一胜绩。
接着二人又换围棋,李良输得更干脆。又换双陆,下了四五局,总算赢了一回。李良将棋子一推,哈哈一笑,道:“不玩了,不玩了,今天互有胜负,就这样了。”
张鲁在一旁偷笑,道:“你这也叫互有胜负?哈哈……”
李良白了他一眼,道:“你行你来吧!”
张鲁摆摆手,笑道:“我可不行,能看明白就不容易了。”
陈修淡淡一笑,道:“都是消遣的玩意,打发时间而已。”看向张鲁,道,“这几天修行怎么样?”
张鲁道:“感觉气力又有增长,不过增长不如前段时间迅速明显。”
陈修点点头,道:“这是正常的,你现在是修行初境的积蓄期,正是慢慢打磨真气的时候,不能着急。”
张鲁道:“我明白,按你说的,这些天练功,每到身体有刺痛的时候,我就停下了。”
李良看着陈修,出声道:“练功出现刺痛?这时候不是应该接着修行一段时间吗?”
张鲁看向二人,眼神透着惊奇。
陈修看了眼李良,对张鲁道:“他说的这种修行方式,叫超幅修行。依个人对疼痛的忍耐力,在运功出现刺痛后,可继续修行的时间不等。这种修行方法,对修行裨益不小,但是其中的疼痛倒在其次,关键是如何修复经脉损伤。若无温养修补的方法,超幅修行无异于自断其路。”
张鲁听完陈修的话,挠挠头,忽然笑道:“哦,这就是有钱人的法子呗?”
李良颇有些尴尬,道:“我这还有些清舒丹,不如分些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张鲁。
张鲁连连摆手,笑着道:“不不,不用,谢谢李大哥好意。我师兄说过,修行不仅是修身,更是修心。修行财资谁都不嫌多,你给我一分,自己便少一分,我不能要。”又看向陈修,道,“自强不息,方能有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