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他,他就是给胡坤冰块的同伙!”
“好啊,居然是同伙,霍守尉,你还在看什么,赶紧拿人啊!”
骑马的将官并未动手,他摇了摇头说:“县令大人,在下只负责护你安全,此人并未伤你半分,我又如何拿人?”
“你,好啊,霍弃疾,你还以为现在的霍衡城,还是你霍家的天下吗,来人,把这个刁民给我抓了。”
县令气急败坏,见霍守尉使唤不了,只好命令手下的衙役抓人。
“且慢。”此时,坐在一旁云淡风轻的张海群站了出来,县令赶紧叫停了衙役的行动,此举陈际云便看得出来,如今霍衡城说话最有分量的,确实是这个张海群。
张海群打量了一下陈际云,淡淡地说:“你的冰块是从哪弄来的?”
陈际云白了他一眼,啐声道:“跟你有关系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众人一片哗然,在霍衡城,他们还没见过敢这么和张大员外说话的人,张海群也是被呛住了,他极力保持着镇定自若地表情说:“你口口声声说胡坤无罪,你什么证据吗?”
陈际云走到死者身旁,反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开膛验尸,查清楚他体内中的是什么毒?”
县令紧张不已,他啪的一声将醒木都拍飞了,厉声喝道:“放肆,你这刁民,好狠的心啊,连个全尸都不留给死者家里人吗?”
陈际云没有理会县令的说辞,他蹲下来,仔细瞧了瞧二赖子,忽地觉得他的手上有很多伤疤,像是匕首之类的武器留下的细小伤口,再瞧了瞧二赖子的媳妇,同样也留有不少伤口。
而且,二赖子夫妇的脖子上皆系着一条细长白布,他疑惑不已,旋而问二赖子的媳妇道:“你们是靠什么营生的?”
那女人并没回话,张海群抢话答道:“他俩都是我养的下人,平时在府上做些扫地洗衣的差事,二赖子偶尔还会做一些讨债的差事。”
“哦,是吗。”说着,陈际云突然伸手,抓住二赖子脖子上的白布,猛地一下抽了出来。
大家都没见过这样的衣服穿法,好奇地看着陈际云手上的白布,那县令亲自下座,指着陈际云破口大骂道:“刁民,你竟敢咆哮公堂,罪加一等,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此时,事不关己的霍守尉挥鞭大喝了一声,只见他手下的兵卒手持长枪,按住了县令的衙役。
县令眼看着自己把控不了局面,气急败坏地质问霍守尉:“霍弃疾,本官办的案子干你何事,为何阻拦?难道说你也是杀人犯的同伙?”
霍守尉脚下踩了一下马镫,身手矫捷地跳到了公审台上,指着二赖子的尸体说:
“县令大人,既然死者是毒发身亡,若是屠户下毒,以他的身份,怎么弄来如此剧毒,这个事现在不单是个案子,更关系到霍衡全城百姓的平安,如果不开膛验尸,搞清楚是何毒,毒源在哪,怎么能让百姓安心过日子?”
台下看热闹的百姓,听言霍弃疾的话,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们纷纷喊道:“开膛验尸!开膛验尸!”
县令手足无措看着张海群,而张大员外却沉默不语,霍弃疾拔出了自己的剑,淡淡说道:“既然民意如此,那霍某不才,就替大人开膛,以免脏了大人的手。”
“罢了罢了,开膛吧,霍守尉。”县令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朝张海群作揖道:“张员外,为了百姓安危,本官也只好这样了。”
说着,霍弃疾将剑锋对准了二赖子的腹部,陈际云瞥见张海群虽然脸上风平浪静,但是手却一直在抖,他正琢磨张海群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紧张,忽然,他嗅到了一股杀气。
“霍兄小心!”陈际云慌忙运转灵力,打飞了朝霍弃疾袭来的暗器。
只见二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