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以为镇店之宝。南海情天与那炎光神铸常有往来,所以有不少利器。据那少主言道:‘炎光神铸所铸神品,乃讲究气机相连、人器合一。凡欲求神品者,需得前往不周山,让那炎光神铸感受内息运行,以达神听,方能因势利导,铸出与用兵者相合之兵。神品若成,相合者用之,人器灵心相通,威势倍增,此方乃不世之兵。而炎光神铸所出神品,因其因人而异,或只合于一人一派,内息不合者,就只如普通利剑一般,难有奇效,因而武林中鲜有因炎光神品而发生争斗之事,此亦炎光神铸颇受推崇之因。’不过,神品难成,有时数月甚至经年难出一口,这期间凡不符者,就被炎光神铸或送或贩与相熟者,此所谓‘废剑’也。”
听及此,萧子申赞叹不已,世上竟有这般铸者,端是不负神铸之名,不知自己可否有机会得一神品。掌柜见萧子申不发一语,料是在回味适才之言,也不催促,自个儿品茶。
过得片刻,萧子申方回过神来,告了声罪,问道:“不知此剑掌柜的算多少银子?”掌柜想了想,方答道:“本来此类宝剑一年一柄,往常均是百两开外。今日既与公子有缘,适才又蒙公子之情,免去小店争端,就算八十两如何?”萧子申心里计算了一下:“买下宝剑,自己剩余钱银,几月生活当无问题,待到岳州,再与师尊计较。且此宝剑可遇不可求,适才之剑,那老头二十两尚接受,此剑胜他不知几倍,还不值八十两么?”遂点头答应。
二人交易完毕,萧子申将宝剑用布包了,负于背上,辞了掌柜,出了巧手天工,直投客栈而去。
萧子申在宋州歇息了两日,游览各处风光,随后租了一条小船,沿河南下往越州而去。将临越州时,见一港口名曰“乱石港”,四周风景甚美,有些茶馆酒肆,遂吩咐了船家等候,一人上得岸来。
萧子申入了乱石港,但见四周大多临时摊点,人声吆喝,拉客讨价,虽不繁华,倒有几分热闹。萧子申寻了一处露天茶肆,叫了些点心茶水,一人吃将起来。
过不多时,茶肆走进来一年轻姑娘与一老妇,那姑娘生的唇红齿白,清灵秀气,倒也是难得一见的美貌女子。那老妇与那姑娘就坐了萧子申右手一桌,也叫了些茶水。
吃不多时,只听那姑娘问道:“婆婆,此处为何称作乱石港?乍一听,怪吓人的!”那老妇慈爱的笑了笑,正欲回话。这时,只听茶肆外一声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正因此处时常有那横死之人胡乱的葬于四周山野,长年积月,累计甚多,又无人祭祀,一到夜间鬼哭魂嚎,好不吓人,所以名曰‘乱石港’,正是取那乱葬岗之意。还时常有那孤魂野鬼跟着那异乡俊俏的女子回得家去,闹得一家不得安宁的,你说吓人不?”说着又大声笑了起来。四周之人也跟着一片笑语。那老妇与姑娘一听此嗤笑言语,脸也沉了下来,兀自忍着。
萧子申抬眼望去,见方才出言者乃一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旁边的老者正是那巧夺天工相遇的老者,后面随着六名下属。萧子申心道:“真是冤家路窄,山水有相逢!”
那老者瞧了萧子申几人一眼,嘿嘿一笑,斥道:“国邦,休得无礼,你可知道那姑娘是谁?”那被叫做国邦的人回头抱拳道:“弟子不知,还望师父教导一二!”老者往那姑娘一指,朗声道:“这位姑娘就是那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相顾无言泪千行泪大姑娘,你以后可小心了!”那青年做恍然大悟状,应道:“原来就是那追南海情天少主数年而不可得的泪姑娘。”言及此,转身对泪千行抱拳道:“失敬失敬,久仰久仰!”说罢又与旁边下属笑了起来。
此时泪千行如何还不知这一行人乃故意讥笑,心伤之下,不觉眼含泪珠,将滴未滴,凄楚之态,令人动容。萧子申心里一郁,一个念头道:“果然是泪千行!”
原来这位泪千行在数年前的一次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