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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东贤回过神来,赶紧喝了口茶,实在是太过口渴:“对了,不知道夫人今日唤我,所谓何事,东贤有什么能替夫人跑腿的么?”

    晋夫人叹口气道:“三公子,我听闻前些日子,咱们镇海城的好儿郎,你的二哥被一少年连累,身受重伤,险些连命都不保,可有此事?”

    魏东贤听到晋夫人提起朱明,气不打一处来:“夫人明鉴,此事不虚。我那二哥重情重义,为了那少年,身受重伤,如今还躺在家里昏迷不醒,哼,那少年却生精虎猛,与我二哥住在一个院落里,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也不知家主作何考虑。”

    晋夫人道:“兴许,是报那少年报信之恩呢?我听三少口气,似乎不喜那少年,这是为何?”

    魏东贤道:“夫人有所不知,那少年实是一个大恶人!我家二哥乃是被他蒙蔽才会与他结拜。”

    晋夫人换了个姿势,斜躺在靠椅上,头偏向魏东贤,问道:“哦?那少年做了什么事,你说他是大恶人?”

    魏东贤被晋夫人这姿势挑逗的扭扭捏捏,暗道:“若非你是晋随风娘子,又是我未来夫人的娘,少爷我早就把你给办了。”

    他抱了抱拳:“夫人,那少年原是我东海郡临江县破落猎户一名,他在临江县先后杀害了县衙捕头,县令公子以及仆从三人,乃是一个被缉捕司通缉的逃犯!却不知他如何蒙蔽了我二哥,让我二哥甘心为他断后,以至于如今始终昏迷不醒!夫人您说,这不是大恶人又是什么?”

    却不料晋夫人突然俯趴在案几上,嚎啕大哭,哭声之凄惨,令人闻之心痛。

    魏东贤看见晋夫人哭红的双眼,不似假哭。

    他支支吾吾道:“夫,夫人,可是在下说错什么话了,您为何如此伤心?”

    晋夫人声音哽咽,断断续续的道:“三公子,你总叫我晋夫人,你可知奴家娘家姓甚,又是何方人士?”

    魏东贤纳闷,你娘家姓甚干我何事?

    他小心回到:“这个,在下却是不知。”

    晋夫人又是一声哭嚎:“奴家,奴家娘家姓苏。那临江县县令苏子善乃是奴家生父!那死去的县令公子苏秀德,正是奴家亲兄!”

    魏东贤大惊,这可真是巧了:“夫人节哀!这么说那少年朱明,岂不是夫人的大仇家?”

    晋夫人泪眼朦胧,声音沙哑:“奴家恨不得生食其肉!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哥哥尚无子嗣,苏家这就算绝后了呀!”

    魏东贤道:“这朱明心狠手辣,当真可恶。既如此,夫人为何不让晋大人去拿下朱明,未兄长报仇?”

    晋夫人道:“我家相公之前前往雁绝湖主持湖底仙府一事,而如今又前往靖都缉捕司总部去了。他公务繁忙,阴差阳错,我只怕他如今还不知道此事。”

    魏东贤道:“晋大人公务繁忙,这倒也有可能。哎?那么丁方丁兄呢?湖底仙府已了,他也应该回来了啊,他是晋大人高徒,他若出马,必然马到成功!”

    晋夫人哭泣道:“我一妇道人家,如何能指挥的动他,他如今在缉捕司司主那里都留下了名字,他说如今朱明在你魏家,我相公不回来,他不好直接向魏家要人。他还说……”

    “还说什么?”魏东贤奇道。

    “他还说,他在湖底仙府遇见过朱明,他觉得朱明为人正直,不畏权势,乃是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他觉得此事或有猫腻,未必就如我们所知。”

    魏东贤冷哼:“哼,枉我还以为丁方为人仗义,却原来也是个不讲道义,不知感恩的东西。他说朱明正直,那不就是说夫人兄长不正直么?简直可恶!”

    晋夫人一拍案几,道:“不错!我那兄长为人最是敦厚,待我极好。却不料落得个横死下场,连死后还要被人诟病。我简直,简直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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