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格勒又带着他的部落回去了?”
在格木部的大帐里,达木听到手下的汇报,十分的吃惊。
“是的,首领,他们本来已经走了,可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又回到了那片草场。”
“那别图他们的?不是让他们去劫杀他们了吗?别图是干什么吃的,这个该死的奴隶。”
达木眼中透着疯狂,要是别图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拧下别图的头。
手下的勇士说道:“不知道,我们没有在河边发现别图。他们,已经让人去找了。”
这时候外面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首领,首领,大事不好了。”
骑马的人还没进帐篷,就已经在喊。
“什么事?”达木心中有些不安。
手下终于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在南面的山谷里,我们发现了我们部落人的尸体,整整一个千人队,全部都死了。”
“什么?”达木站起身子,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这可是他五分之一的实力。
“别图呢?别图死了没。”
手下的说道:“没有发现别图的尸体,那个贱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达木跌坐在椅子上:“他竟然出卖我,他竟然出卖我,还有那个格勒,他们竟然勾结在一起到底是谁?是谁杀了我的人。”
暴怒的达木不住的嚎叫,突然他又停住。
“是他们?是那些马匪,对,一定是他们,格勒竟然投靠了他们,该死的,我一定要他们死,一定。”
达木暴怒的声音回荡在草原上,然后消失在无尽的夜幕当中。
第二天一大早,达木就点齐部落里的勇士,只留下五百人看家,其他三千多人都跟他一起,浩浩荡荡的向着克鲁鲁部落的草场去了。
铺天盖地的骑兵在草原上纵马狂奔,却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山岗上一个人影一闪即逝。
这人影一身的黑袍,除了秦川的部下,还能是哪里的人。
这是秦川布下监视格木部的暗哨。
暗哨下了山岗,从一处隐蔽的地方拉出带着嘴套的马,当即翻身上马,一扬马鞭朝着南边去了。
达木此刻怒火中烧,几乎失去了理智,全然不知他已经步入别人的圈套。
三千多达木部的勇士很快就到了克鲁鲁的草场,格勒此时带着部族里的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克鲁鲁部的营帐外围用马车和一些木刺围成了一个栅栏,一副防守的姿态。
格勒站在人群之中,肥胖的身形显得尤为显眼。
看到格勒,达木的眼睛都红了,但是他又不敢贸然动手,因为那一圈栅栏对骑兵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
“格勒,你个混蛋,竟然勾结马匪,杀我的部下,你出来,我要杀了你。”
格勒咧开嘴笑了:“达木,不要怪我,都是你逼我的,我要你帮我报仇你不愿意,还想吞了我的部落,你才是真正无耻的人。”
达木又骂道:“好,既然如此,没什么好说的了,来吧,来一场草原男人的决斗,上马来战吧。”
格勒呵呵一笑:“你少在这吆喝,我要是上马跟你决斗,那真是傻到家了,有本事你就来攻,我在这里等着你。”
达木的激将法失效了,开玩笑,格勒是什么人,好歹也是一个部落的主人,就这么几句话也想把他骗出去?
既然如此,只能强攻了,达木一声令下,手下的勇士向着栅栏冲了过去。
北匈人都擅长骑射,还没接近栅栏,格木部的人就先放了一阵弓箭。
他们不懂什么箭雨战术饱和攻击,弓箭都是乱放一气,格勒等人躲在栅栏后面,连个毛都没掉。
格木部搭箭的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