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了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虚儿,我那一份啊,就那么点,一个指头大。”
大娘仿佛能看见大爷切肉时的小心翼翼,破涕为笑带着哭腔:“他担心拿错,就把自己的碗写了个肉,给我的写了个小肉。”
“吃饭的时候,我端着自己那碗稀粥不舍的喝,想说等着到了吃完饭和老头子一起分着吃。”
“就看边虚越吃越快,结果还偏偏到了肉那一层了他停了!他说爹娘你们帮我吃了吧就回屋了。”
“唉,他不知道老头子看见了他喝粥的时候翻筷子扎到了那块肉,当时他小眼神都亮了!但是看见他爹的碗见了底都没有一块,他就放下了。”
“唉,可惜现在,唉。”大娘给大爷擦了血污之后就过来边虚这里,给边虚擦擦脸。
“娘,我爹是病了吗?”刚擦一下边虚就醒了,“我给爹爹采药去?”“这个小弟弟是谁啊?”“爹爹怎么不动了啊!”
大娘和寒烟向觑一望,“孩子,你记不记得你去过山神庙?”“是吗?我不去啊,娘亲不让我去啊,我很听话的!”
“过度悲痛丧失了一段记忆,不过,问题也不大。”第二天中午,寒烟背着一个大夫来给边虚瞧瞧,“只是注意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
就这么两句话,又给背了回去。
“大娘,人死不能复生,让大叔入土为安吧。”入夜,叶寒烟手里拿着锄头看着那个坟坑里面还扶着大爷的头不愿松开的大娘。而边虚在一旁哭泣,“爹爹,爹爹啊!”
大娘轻轻的俯下身子,把大爷的弯刀和自己的弓都放了下去,“老头子,这一辈子咱们就过了七年人的日子,下辈子咱们不打了,就过过日子吧!”
她把那些东西拿了出来,佝偻着腰趴了上来,“辛苦你把这些带走吧,我想跟我家老头子待一会儿。”
寒烟领着边虚进了里屋,他拿着长弓弯刀,扶着边虚刚坐下,就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
“别看了,她死了。”边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也快死了!”
“你是谁?”叶寒烟抓起祭星把长弓往背上一背,弯刀一比,“你不是边虚,你是无名阁的人?!”
“是啊,七年之前,我奉阁主之命来到这里监视他们的行动,好随时禀告,每天进城就是回去报告练功啊!”“边虚”笑意更浓,逼近叶寒烟。
“你杀了这家孩子?”“你知道为什么我叫边虚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岔开了话题,“因为虚无的边界,就是无涯啊!”
“你是龙凤堂堂主无涯!”叶寒烟想起来无名阁的资料,四堂四堂主,天下二者分。沙城的十一修罗王在失去了独孤雄之后勉强和四堂抗抗衡,本以为是功力不济,结果是因为这四人心计更甚!
“放下祭星,外面的是银瓶和铃儿,另外两堂的堂主,你确定你要挣扎吗?”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昨天失忆是这一切最好的结局,结果现在你杀了大娘,七年,你对他们没有感情吗?”
“你放不放下祭星?”无涯厉声一问。
“我不放,并且,你,”寒烟指着外面刚来的两个“你们,都给我拿命来陪葬吧!”
如果说上一次为了逃命功力狂灌而出,叶寒烟可以和几十人周旋,那么这次,叶寒烟的功力就不是狂灌,而是席卷。
那把银色的弯刀在叶寒烟手里如同皎洁的月,他孤烟腿飞身而起,用火折子点燃了房子上的茅草“你们就不配站在大娘屋里!”
他和这几人几经周旋,被无涯劈了一掌之后挥刀斩伤银瓶右手,又给了铃儿一招,打的她吐血。
“别挣扎了,你中我一掌,已经损了经脉,强行运功伤我同袍你这是在找死。”无涯笑眯眯的,也不为两个姑娘担心,死死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