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蛋悻悻道:“老爷,不听狗蛋言,吃亏在眼前,不谓言之不预!”
牛老狗懒得理会二狗蛋,将周大山扶起来道:“周师兄,勿怪啊!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看咱们这么一打,不就都和平了吗?”
周大山勉强挤出一个赞同的笑容:“牛老哥,你说得对,没有战争就没有和平,这的确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好好好,没想到周师兄觉悟如此之高,难怪能管理中品灵果园。这样,我让他们二人和你握个手,道个歉,大家从此就化干戈为玉帛吧!”
牛老狗笑逐颜开,勒令马瞥敬和二狗蛋伸手与周大山言和。
二狗蛋碰了碰周大山的手道:“周师兄,对不起,刚才我打顺手了,有些舍不得停,所以多揍了你几下,勿怪,勿怪!”
周大山苦笑:“好说,好说!”
“周师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跟兄弟计较了,好吗?”马瞥敬伸出手,与周大山相握。
“不计较,不计较!”周大山紧紧握住马瞥敬的手,有些咬牙切齿。
马瞥敬感觉手就像是被一把夹钳夹住,且还越夹越紧,于是使劲往回缩,但就是无法从周大山的手中脱离出来。
“哎哟,周师兄你放开我啊!”马瞥敬痛叫。
周大山皮笑肉不笑的说:“污鸡贼师弟,你的手比较滑嫩,令我情不自禁,想起了初恋的情人,就让师兄我多握握,回忆回忆青春吧!”
“周师兄,别,别呀,你再回忆我的手骨要裂了!”马瞥敬额头冒汗。
周大山置若罔闻,只见他仰望着暮霭沉沉的天空,神飞云外,一脸愁绪,即兴改编,吟唱起一首遥远冰河时期的歌谣: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掌中玉手如东风,故人不堪回首暮霭中。
头顶绿帽今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歌声将毕之时,忽听咔嚓声响,如弦断音绝,马瞥敬痛声惨叫:“老牛哥救命,我的手骨裂了!”
周大山此时恍若回过神来,急急松开马瞥敬的手,连声道:“哎呀,污鸡贼师弟,对不起,实在真是太对不起了,师兄我一时对初恋情人爱之深,恨之切,不料却让你受此大苦!”
“苦你妈的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马瞥敬破口大骂。
二狗蛋猛然捡起周大山之前掉在地上的铁棍,同仇敌忾道:“姓周的,你这坏坯,老子一棍打死你!”
“狗奴才,一天就知道打打打,滚一边去!”牛老狗夺过二狗蛋手中的铁棍,将他拉在一边。
“牛老哥,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就先告辞了!”周大山向牛老狗抱拳说完,转身就走。
“周师兄,你的铁棍拿好了!”
牛老狗忽将手中铁棍,用力掷向周大山,然后说道。
“啊!”
周大山促防不及,被背后飞来的铁棍,狠狠砸在背上,惨叫一声,扑倒在地,翻身起来,吐出一口鲜血,仓惶捡起铁棍,忍住背部钻心的痛,开口道:“牛老哥,谢谢!”说完加快脚步匆匆而去,心里却暗暗将牛老狗十八代祖宗,悉数问候好几遍。
“周师兄,刚才扔还你铁棍时,没掌握住轻重,若是砸着你了,勿要记在心上,慢走,慢走,欢迎再来做客!”
牛老狗和煦的声音,让周大山脚步踉跄,干脆腾身急速消失。
二狗蛋和马瞥敬将牛老狗惊为天人。
马瞥敬心里既是感激,又是恐惧,暗道:“这老牛哥,真是一只笑面虎,以后没事还是少招惹于他,虽然我曾发誓,等有朝一日发达时,定要将他弄得生不如死,可如今看来,以后这种誓还是少